狰狞,压抑,眼圈泛着红,好似下刻就要哭出来。
殷停窒声。
“殷停,看疯是你!”祝临风盯着殷停眼睛,好似第眼就看穿他,“给你陪葬?你就笃定自己会死?抑或说你早就不想活?”
连串质问将殷停逼问得哑口无声。
“你就是这种人,软弱、自私,遇事则逃,看你早就被负罪感给压垮,只恨不得拿命去偿,”祝临风,“你放不下师父,背负不起人逝去,只觉得死便是轻松,想拿当借口去死,说着都是为,心中就能毫无负担。”
“寻常是不能,可你之间有道姻缘,”祝临风提起姻缘,语气莫名加重,他顿顿,接着道:“以那线做引子,再对人与妖命契‘稍做”改良,便成。”
“只需要十年,很短,不是?”他反问道。
“祝临风!”
殷停撑着想站起来,却因药后劲跌下去,他声音又气又急,质问样。
“你他妈疯!”
,最终在心脏上结成道血符。
他用手蹭蹭,发现这道阵法像是钻进血肉里,将手凑到鼻尖嗅嗅,淡淡血腥味。
“师兄,这是你血?”殷停说话,声音干涩。
祝临风点回头,手背上皮肤紧绷,青筋凸出,好似在极力忍耐什,只神情依旧看不清。
殷停莫名嗅到点危险意味,他咽口唾沫,按着自己心口上符号问:“这是什?”
“你让等十七个十年,怎敢抱着找死想法回来见!”
祝临风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更是几乎振聋发聩。
他太过熟悉殷停,以至于在久别重逢初见后者第眼,就觉察出来后者自以为隐藏很好,又或是自己都未曾察觉死志。
真是成不变——软弱透
“这是命契,同死同伤!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得跟着没命!你要给陪葬!”
“不准,不准!”殷停面说着,面凝出因果刀向胸口捅去,想将扎根在心脏里血符生生剜出。
“咚——”
木椅倒地声音,祝临风个迈步来到殷停身前,弯腰,手按住他想剜心手,手抓住他后颈,将人狠提过来,咬牙切齿道:“十年很短,可你让等十七个十年!”
殷停被迫保持着仰头姿势,和祝临风视线撞在起,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祝临风几乎是撞上来,他也终于看清祝临风神情。
“命契。”
“什?”殷停脑子发懵,又问次。
“命契。”祝临风重复道。
“人和人之间,怎可能结命契!”
殷停语气听起来匪夷所思,他甚至没来得去想,祝临风为何要与自己结命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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