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全凭股子情感行事,脑子只是摆设蒙妖,祝临风只剩扶额叹息份儿,但他又不能坐视绮秀坏事,只好接着苦口婆心道:“太平用不上你救。”
绮秀步子顿,猛地转过身来,口蛮牙咬得咔咔作响,对眼珠子几乎快渗出血,从齿缝里逼出断续句话来:“你就……你就这般瞧不起?”
话音落,祝临风改懒散姿态,从躺椅上坐直身子,目光泛冷地盯向绮秀,说:“是你轻看太平。”
“?怎会……”绮秀像被看穿心思似,再说不出话来。
祝临风收回视线,又歪回躺椅上,说:“他们唱出调虎离山,们便还上出请君入瓮。”
修行速度,可这脑筋却像是定死,突突往外冒傻气,可见贸然杂交不可取啊。
他把手中小土狗揉碎,拉长成“白痴”二字,当着绮秀面展示番,才大发慈悲地解释道:“神基尚未出世,便是夺再多人皇玺残片也是炼不出真正人皇玺,因而目前人柱对白莲教来说并不大要紧,据推测,他们是故意将人柱驱赶至无有天,放出消息引诱前来。”
尽管绮秀努力想装出副听懂模样,可那对几乎快翻出眼白纯真眸子却出卖主人——压根没听懂。
祝临风又叹口气,耐耐性子——近年来他性子变得极有耐心,接着解释道:“连你都知道那两尊万象假人挡不住,魔主会不知?想必他们目只是装腔作势,以人柱子为饵拖拖罢。”
“这出戏唱从来不是什‘强取人柱’”,祝临风顿顿,手划,空中出现片水幕,渐渐浮现出坐落巍峨宫殿,殿宇间似乎有预示着不详暗影潜行。
他低笑声,说:“这才叫礼数。”
绮秀被他笑得直打摆子,目光惊悚地打量这个姿态懒散歪坐在躺椅上玉仙人眼,好似那里坐着是什恶鬼。
意识到自己又吃好大顿憋,绮秀心里不服几乎快溢满而出,他眼珠子在祝临风波澜不惊脸上转来转去,愈发觉得今日若是不能叫眼前这人破功,自己就永远抬不起头来。
他心思转转,忽地眼睛亮,心道:有。
他清清嗓子,还没意识到自己将
绮秀呆。
霎时间他像是反应过来,面目骤然狰狞,獠牙凸出,两只人手变作兽爪,咬牙切齿道:“调虎离山!!!”声音里闻得出血味儿。
说着,他豁然转身,脖颈上青筋,bao起。
“站住,”祝临风呵住他:“你去做什?”
“做什?!”绮秀头也不回,声音压得发紧,“回去救太平!倒是你,既然早就猜到,缘何能同他们耗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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