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风眼中闪过道犹豫之色,片刻后仍是将
说话人离殷停不远,被他听个正着,当即看向说话人方向,目含打量地将那人上上下下地挑剔番,而后说道:“有法宝也是师兄本事,像你这种货色,若非拖五阳会福,只怕辈子都见不上师兄面呢。”
那人气得面红耳赤,刚要说话,却又想到殷停对祝临风称呼,认出殷停身份,强自将邪火压下,快步离开。
殷停现下没空和酸人计较,他将手心冷汗在衣摆上擦擦,继续盯着台上看。
祝临风那头是各种法宝不要钱似地往外扔,层层叠叠地阵法流光将屹然不动荀英缠成个会发光大茧,看似是祝临风站上分风局面,殷停却隐约有种不详预感。
场中。
玉台。
荀英同他相对而立,背负巨剑解下来,握着剑柄手青筋,bao起,剑头在以符咒加固过地面上砸出个凹坑,他面容生得不值提,五官只是芸芸众生中角剪影,可那沉凝逼人气势却像盘踞猛兽,寸寸向祝临风侵蚀,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护法真人看看他们,说:“二位请罢。”
真人离开后,荀英巨剑直指祝临风,他平静眼神并为因祝临风纤弱女相而动摇,也未曾因感应到对手是凡人而轻视,他声音平稳如礁石,
“不会留手。”他说。
祝临风飘在半空中,远观着荀英动向,光茧像会呼吸似,下接下搏动,沉淀着地动山摇惊势。
祝临风清楚自家不足——不能被近身。
他虽说法宝繁多,真器亦有几件,可他从前未曾想到还有和人争斗天,因此那些真器大多是用来贪图享乐,能遨游穹宇,冬暖夏凉,附带座小院子香车;喂以灵石,能产出五湖四海珍馐铜锅。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擅长攻伐真器仅有件,但那位大爷可不是能随意驱使,若论及脾性古怪,桀骜难驯,心意剑是当之无愧状元,这位便是不遑多让榜眼,论及刁钻恐怕还胜过前者筹。
加之真器又是生出真灵,入道法宝,若器灵不愿受人驱使,便是玉碎当场,真器亦不会就犯。
听他如此说,祝临风反而觉得松快,长出口气道:“合该如此。”
话音未落,他便激发脚底踩着有御风之能宝靴向后疾掠,与之拉开距离。
手抚,道道灵光飞出,环绕在他周身结成道道圆环,个接个法阵生成,将足有千丈间方玉石台映照得流光溢彩,如天上祥云落下般。
场外发出阵阵嘘声。
有人酸道:“不过是仗着法宝之利草包流,何等何能与小剑君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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