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子,怎就是殷停那缺德孙子师妹!”
刘鹏半笑半骂几句,将手收回来,藏进袖中,看向殷停眼神中是藏不住担忧。
在三人自欺欺人式互相安慰中,鼎中三炷香在不知不觉间,已燃过两炷,最后那炷独苗也燃却过半,细细火线沿着香侵略,燃尽在即!
刘鹏再佯装不出镇定,心中紧锣密鼓般忐忑,半是为即将打水漂灵石,半是担忧殷停。
他紧张地盯着殷停背影,顾及着姜太平不敢过于失态,心中作法似地默念,醒!醒!醒来!
握,若非是香尚未燃烬,她真想放把躺椅出来靠着,等着也省时省力些。
场下,姜太平则满眼担忧紧盯着殷停僵直背影,额头沁出曾细汗,小脸惨白,瞧着比正在比试殷停都坐立难安。
祝临风扫她眼,有心想说些宽慰话,却又记起殷停曾经说自己“不会说话”,他虽全当殷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并不当成,但瞧着姜太平惴惴不安样子到底有几分不敢开口。
他犹豫片刻,牵起姜太平只手,放在自己熨得丝褶皱都没有衣袖上。
姜太平慌得六神无主,也没去细想是谁牵她手,又是抓着谁衣袖,用力地将平整衣袖攥得皱巴巴。
祝临风掐着自己手,以控制手颤抖,他几乎克制不住冲上玉台,强行将殷停唤醒念头,正当他想这样做时,眼前却浮现殷停上台前宁静眼神,墨色瞳孔中仿佛生出不可移催磐石,细细火苗跳跃在瞳孔中心。
他明白殷停是认真,从未向此刻这般认真,即使是他,也没有资格在殷停尚未认输之前,替他认输。
他缓缓吐出浊气。
时间缓缓推移,在万众瞩目中剩下最后截线香即将燃尽,刘鹏屏住
“太平,你且放百个心,”刘鹏大咧咧地将手搭在姜太平瘦弱肩膀上,握着她肩头将人往自己这边带带,接着道:“以经验看,那女子八成不是停哥儿对手。”
祝临风耳尖动动,知道刘鹏是故意说这话宽姜太平心,便没有开口,甚至在姜太平向他投来求证般目光时,他极不自在地点回头。
看见他点头,姜太平心头方大石头才落地,她回头看向刘鹏,认真道:“刘师兄,只要师兄好好,不论他是胜是败,”说完,她有又像记起什,补充道:“当然亦是想师兄胜,可他若真败,刘师兄亏灵石就由补给你。”
她眸子弯弯,面上终于见笑,说道:“谢谢刘师兄相信师兄能得胜。”
刘鹏愣愣,像喝瓶老陈醋似,手揉搓着姜太平脑袋瓜,说话止不住地冒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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