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参见论剑也是可以想见。
话又说回来,殷停却觉得,以这死胖子胆小
刘鹏此时也从愧疚心中缓过神来,他上上下下打量殷停眼,比个大拇指道:“殷师兄多年不见,不要脸功力见长啊。”
他暗暗翻个白眼,心想:好险,差点真被这戏精糊弄。
“彼此彼此,”殷停冲他拱拱手。
番情切“交流”下来,几人多年未见隔阂瞬间消散,殷停面往闲隐门寓处走着,面向刘鹏问道:“你这次来五阳会,是为论剑?”
刘鹏:“是天主准回师门,这才跟着道来溪止山。”
不住,他那自从听闻师父为余明师伯受难后就怨气盈满心,在这刹那,竟然奇迹般地平和,他眨眨眼皮,绷住嘴角,说:“才该说对不住,明知道师父事同你们无关,你们亦是茫然不知所措,却为泄愤……”
坦诚相见时本该伤伤心心哭上场,话本子里都是这样演,可就在这样该哭场当儿,殷停那欠扁声音却不合时宜地插进来,
“你还知道你是为泄愤啊!”殷停揉着自己青黑眼眶凑上前来,边给祝临风展示自己受到伤害,边捂着自己心口道:“刘展翼,这事没两百个灵石是过不去。”
他装模作样地咳两声,暗瞥着刘鹏脸色,捕捉到他面上闪而逝愧色,心中顿时暗喜:有戏!
想到能从这*商手上拔毛,他立时是腰也不酸,背也不痛,演技也愈发卖力。
“那论剑你参加吗?”殷停问。
刘鹏过于圆润脸上挤出个苦笑,说:“这些打打杀杀事,是概沾不得。”
听他这样讲,殷停顿时记起桩往事——刘鹏是和无有天太子爷绮秀结命契。
这命契极缺德——同生共死,同病同伤
命契结,刘鹏小命便不再是他自己,便是为不连累太子爷,无有天也不会让他置身险境。
他眼珠子转,和软脚虾似地软倒在地上,顺带着拉过头上顶着鸡窝姜太平,把鼻涕把泪卖惨,
“还有这师妹,你瞧瞧给祸害成什样子,她这儿没有百块灵石,也过不去!”
姜太平茫然地任由他摆弄,时看看自家师兄,时看看黑着脸刘鹏,挠挠脸颊想:刘师兄并未下重手,也不怎疼呀?
眼见刘鹏这铁公鸡即将被殷停精湛演技迷惑,愧疚心驱使下拔毛之时,祝临风却把按住他掏灵石手,警告地看眼殷停,呵斥道:“你又在装什相!还不站起来!”
见他发话,殷停也没办法,颇为可惜地叹口气,不情不愿地拉着姜太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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