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个鬼,殷停心中翻个白眼,随口敷衍道:“既然如此,小弟也不客气,褚大哥能否说句实话,将师兄弟送至虚为天是不是你手
欣赏够他狼狈,褚寂这才迈着步子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不过——”
“却不是他。”
殷停瞪圆眼。
既然不是,那方才你故作高深地在干嘛?
他心里咒骂,把褚寂上头十八代亲戚全从地里薅出来问候通。
“那你……你……”殷停话不成句。
“这不正是你唤来缘由吗?”
褚寂嘴角勾着诡异弧度,摇晃折扇合上,扇骨有下没下怕在掌心上。
“啪啪”富有节奏响声激得殷停出层层白毛汗。
他不错眼紧盯着褚寂,提心吊胆等着他回答。
朵两只眼,有什好怕!
殷停掐把自己大腿肉,疼得呲牙咧嘴,这招倒也有用,冲散不少恐惧,清楚说出来话。
“字面意思是什意思?”他问。
褚寂倒颇好说话,摇摇折扇,解释道:“安息谷战,青君积重难返,最后修为与真灵皆渡给缘生剑,助他开天门,接连天梯,举法飞升。”
这话中信息量砸得殷停晕头转向,时连害怕与戒备都忘,口中喃喃道:“献祭……举法飞升……”
“你放在家中那只猪妖来头并不简单,他话,你最好少听,少信。”
家中指魂灯。
褚寂俯身,用折扇挑着殷停下巴,说:“你们在家中说话,可全能听见。”
殷停自是料到他能听见,因此同朱幸说话总是谨慎异常,言辞间从未提及过自己外魔身份,就怕这个要命把柄被褚寂抓去。
“殷兄弟若有事相询,褚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伸手将殷停拽起来,说:“像那虚为天中事,你大可问,何必听那猪妖信口胡诌?”
“自然是……”褚寂轻启唇角,“没死。”
回殷停个意味深长眼神。
娘,中头彩!
殷停想也没想,唤出木剑,就要御剑跑路,方离地三尺,衣领突然被无形力道拽住,生生从天上扯下来。
殷停“咚”地摔在地上,只觉被块巨石压住,天和地将他夹成中间肉馅,分毫动弹不得。
“身法力,世间所有存在痕迹,包括尊者通透无暇真灵,都做助缘生叩开天门薪柴。”
“世间再无青君,自是死得不能再死。”
褚寂唏嘘道:“倒是主仆情深。”
殷停心头莫名惆怅,但他很快把握到褚寂话里重点,目露惊恐之色,唰唰退出数步和褚寂拉开距离。
青君死,那无妄生呢?他莫非真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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