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平理所当然道:“因为是师兄。”
作者有话说:
真讨厌取章节名!
简直比四月天都多变,反常。
他喉结滚滚,说:“直觉,师兄可信?”
“信。”祝临风应声。
应答来地如此轻易,几乎让殷停觉得,其实无论他说什,哪怕是编瞎话,祝临风也会无条件选择相信他。
直觉话其实是他随口扯烂借口,殷停真正相信是褚寂。
呢?”祝临风接话,神色漠然到,让殷停误以为,程商那根顽刺已然从他身上拔出来似。
“他说元应春是掌门俗家姓名。”殷停五官紧紧纠结在起,看着愁眉苦脸。
“竟是掌门……”祝临风讶然地挑挑眉,显然他没想到出现在匾额上这个迷雾重重名字,竟然就在他们身边。
“朱幸并不知匾额之事,他没理由在此事上说谎,怕是真。”殷停迟疑道。
祝临风自言道:“虽自小在门中长大,对掌门师伯却解不多,并不知晓他俗家名姓。”
他对褚寂畏惧有之,避之不及亦有之,但这信任却像是随着魂灯道扎根,甚至让他在掌门与褚寂之间,竟荒谬地选择相信个魔头。
魂灯中燃烧缕真灵,既是褚寂对他钳制,同时也将自己命脉交到他手中。
这缕真灵,便是褚寂让殷停信任他沉重砝码。
“师兄,也信你,不告诉任何人!”缓过劲儿来姜太平仰着头,搭着殷停手背说。
被寄予如此厚重信任,殷停还从未感受过,他觉得心中暖洋洋,先是看看祝临风,接着看向姜太平,说:“就这相信?”
“不过师伯他,确也看不透。”
“师兄,”殷停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既然如此,能否请师兄就依照匾额上所言,将人皇玺事瞒下来呢?”
祝临风露出意外之色,注视着殷停,不作声。
殷停知道他是在等个合乎情理理由。
老实说,殷停都觉得自己前后反差太大,无论如何都不肯沾染人皇玺官司是他,如今要瞒下人皇玺存在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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