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从宴客厅出来,引路猴头将殷停领到他们歇息洞府后便攀着藤蔓离开。
四下无有眼睛时,殷停面上狂喜之色收,心中盘算着赶忙和祝临风商议元应春竟然是掌门,以及他那死鬼爹和朱幸有仇事。
……
朱幸“哐”地扔下酒杯,十指交叉,姿态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半阖眼瞳中精光闪烁,丝毫没有方才老实憨厚,掏心掏肺傻大哥模样。
他转着手上玉扳指,轻笑道:“倒是个滑头。”
像是自家弟弟似,”朱幸举着酒杯说,“今日劳贤弟陪说会儿子话,这千年郁气竟像是烟消云散般。也没有什好回报贤弟,只府上灵地种些年份尚浅九冠凤头云芝,虽不足聊表愚兄之情,却也是贤弟此时最应急之物。”
“明日贤弟便采去罢!”
九冠凤头云芝?
殷停心思动,这不正是三味地药之吗?
此物确是他当务之急,也难得珍贵,猪头这礼可谓是送到心坎上。
但他却没被眼下利益冲昏头脑,俗话说无功不受禄,猪头凭什给他这等神药?难不成还真是老乡见老乡,兄弟情深?
这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
虽觉得猪头献花烫手,不好拿,殷停面上却丝毫不露,做出副感激涕零模样,只差给朱幸跪下。
“谢过长兄厚赐!”声音激动到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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