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猖狂如魔道也不敢直接对人间下手,而是选出傀儡操纵,逐渐蚕食吗?
殷停不由得想起,初见褚寂时天平城,狡诈难测如褚寂也是以张佑麟为靶子,将大多因果转嫁到他头上。
他叹口气,终于明白,自己幼时横遭苦难根源,既不是姜国,也不是和之征战诸国,而是高高在上,如神明拨弄棋盘修士。
但若说殷停至此便不痛恨姜国,那也不能够,
祝临风叹口气,说:“这就是神器较之于仙器弊端,神器威能随宏,却极为依赖外力。人皇玺是从万民气运中诞生,换而言之,他就是万民之运具现化,如今凡间人皇不出,人心涣散,邪魔阴郁之气滋生,气运被坏得干二净。”
“你觉得人皇玺还能有好下场?”祝临风反问。
殷停咽口唾沫。
那是早八百年前就该碎。
祝临风话锋转,语气中戾气外显,充斥着深恶痛绝之意。
凡间连年征战,人皇不显,百姓民不聊生,也从未见过诸神踪迹,见过能称之为神也只是明水法王那等邪神之流。
以前土地公,城隍都去哪儿呢?
“死。”
祝临风像看穿他,吐出两个字。
“所有地神依托于人皇册封,人皇玺神力,如今人皇不现,神器已碎,八千地神自然也烟消云散。”
“不过,神器陨落虽不是无妄生直接施为,却和白莲魔教以至于魔道脱不干系,”祝临风说:“正如等修士注清灵之气,远离俗世红尘,那魔道修士也剑走偏锋,下品浊气对他们修行有极大裨益。”
“包括邪魔妖宝炼制也少不下品之浊气,若人间乾坤大定,山河清明,他们又该从何处夺取浊气,寻觅豢养邪魔之所呢?”
祝临风声音冷得掉冰渣,“青君死后五百余年,在魔道摆弄之下,彼时夏之王朝分崩离析,天下大乱。魔道传人挑拨离间,加之暗下毒手,杀戮有治国之能明君诸侯,挑拨各国征战连年,将人间变成他们蛊场。”
殷停没问为何正道不出手制止蠢问题,以他对修士解,正道虽自诩正道,却都大多性子孤介,恐怕不愿伸手沾染身腥。
况且还有因果之罚高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死?碎!”殷停惊得窜窜。
老天爷啊,那可是神器,谁有能耐将神器打碎?
他如此想,也如此问,含糊地说:“莫非是你说那位?”
“无妄生?”祝临风不像殷停样忌讳,冷笑声,说:“他虽有心却被青君钳制无力施为。他二人已道陨,如今这世上除非神器、仙器自毁,否则无人能损伤宝体万。”
殷停问:“那究竟是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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