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后。
“快脱!”祝临风语气分明是命令。
“不知道还当你饥不择食呢……”殷停故意磨磨蹭蹭,说话气他。
他当然明白祝临风是忍不被螃蟹碰过衣裳,想与他调换,可遇上祝临风嘴就憋不住犯贱毛病,他是怎也改不。
他动作同时,祝临风动作极快将外裙解下来,视线骤然触及抹触目惊心白,殷停心咚咚地连蹦跶两下,脸更是不争气红到耳后根。
但他对祝临风臭德行解无比,短暂愣神之后,很快反应过来,究竟是哪里出问题。
他击掌,把姜太平脸上幻化法术抹,抬手把自己脸上也抹。
再看祝临风,脸色果然好上不少,可他明显还记恨着殷停,并不同他说话,而是看向姜太平,
“你告诉他,把衣裳脱。”
姜太平瞪圆眼,嘴巴微张,眼里写满不可思议,尽管这孩子已经惊得快掉下巴,仍是听话当传声筒,对身侧殷停说:“师兄,祝师兄让你脱衣裳呢。”
祝师兄呢?祝师兄人呢?”她张口就问,说着蹲下,在老龟壳上敲敲,俯身问:“祝师兄呢?”
老龟壳颤颤,却没说话,显然是吓得狠。
这时,道格外动听冷哼从摇步床后传来,道清丽人影缓缓转出来。
正是为大计牺牲女相祝临风。
“祝师兄!”姜太平呼声,宛如离巢乳燕般,欢快地扑上去。
他像是被针扎下,狠狠闭上眼,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注意体面,可是还要娶媳妇!”
对这嘴巴犯贱玩意儿,只有让他痛条路,
要说姜太平不够机灵呢,殷停刹那间就明白祝临风真正意思,说:“你告诉你祝师兄,说这里众目睽睽,到床后头去再脱。”
“走。”祝临风显然是刻也等不及,不等自己近在咫尺传声筒说话,自己先开口,只是还不肯正眼看殷停。
殷停无赖地耸耸肩,跟着他走。
徒留下姜太平站在原地,在两位师兄心照不宣而不用解释地默契下,瞪着几乎脱框眼珠子,眼睁睁看着他们转去床后,“脱衣服”去。
仅看表象和那番虎狼之词却实容易想歪,姜太平便不负众望想歪。
祝临风冷着脸,横她眼。
顶着这样相貌,哪怕摆脸子也是好看,姜太平却不敢像被定身,急急刹住,用脚后跟摩擦着地面,不敢动,转头向殷停递去求救眼神。
殷停嗤声,笑她没出息。
“师兄——”自己堆着笑上前,肉麻地唤声,不出意外祝临风当然也没给他好脸色,只能和姜太平排罚站。
咋这大气性,殷停直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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