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展地比预想中还顺利,祝临风几乎没费力气,酒灌无肠公子壶酒下去。
直至他酒汽朦胧,步伐踉跄,祝临风这才将事先卡在指甲缝里白粉,趁他不注意,加入酒樽。
祝临风急忙垂下眉眼,用手压住自己胸口,才勉强将厌恶之情藏住。
然而,这副西子美人捧心美景落到自感觉甚好无肠公子眼中,却是美人不胜娇羞,拜倒在他英姿飒爽之下明证。
他贪婪地目光从祝临风每寸裸露肌肤上黏腻划过,眼底*邪之色几乎喷涌而出。
“这位姑娘,在下人称无肠公子,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他眼含玩弄,似乎是认定祝临风已是他人,不介意玩玩公子佳人情趣。
祝临风,紧攥着手指,嘴唇咬得发白,不肯说话。
随着殷停先行开演,姜太平顺畅地滚下泪来,瞧着比殷停还要凄惨三分。
蚌二笑得愈加猖狂,险些将蚌勒死过去。
……
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龙涎香蛮横钻进鼻腔,祝临风险些吐,伸手在鼻腔上连点两下,将嗅觉暂时封住,他这才觉得能呼吸。
他所处地方是间宽敞内室,身下坐着是用丈长丈宽贝壳做成摇步床。
正在无肠公子向他走来时,他嗖地站起身,仍旧顾念着自己“女子”身份,小碎步走到珊瑚桌边,素手轻扬,拎着酒壶,替无肠公子斟尊酒。
无肠公子跨步上前,把揽着祝临风细妖,将人环绕,感受到娇躯僵硬,和不肯抬头娇羞模样,他心情大好,就着祝临风手叼着酒樽饮而尽。
若是换大乾妖族来,万万不会和他样托大,尽管是美人献酒,献也是自己酒,可若是不把美人和酒查个底儿掉,恐怕没妖敢喝这樽酒。
可无肠公子却不样,他所处之世人族,个个都是温顺绵羊,哪能联想到人族狡诈上去?
更何况他已探查过祝临风,确凿无疑凡人,加上身上又有他香火气,连最后丝警惕都升不起。
整个室内充溢着,bao发户审美,惹得祝临风几乎想把眼窍并关闭。
任何能下脚每寸地方,都摆满从各地搜罗来奇珍异宝,根根红粉珊瑚树将室内绕圈,加上点缀珍珠,看眼便伤眼。
在凡间过价值千金龙涎香,也被主人像不要钱般,如干木枝般焚烧,室内白烟缭绕,吸气和吐气都会被香气沾染,祝临风觉得自己就像快被熏透腊肉。
如此酷刑,持续约莫半刻钟,道妖影撩起晃动垂帘,走进来。
待看清那妖绿豆烟,雷公嘴长相,作呕已不是种感觉,而是实实在在即将发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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