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秋珩
方向努
努嘴，“就像如今这般，
“你若真当
是你徒弟，为何对修行
事百般阻挠！”
“余明！当年你为何救，不让死在雪原！救又阻止报仇，既然如此，还不如道去，也好过日夜受此锥心之痛！”
……
殷停看得牙酸，搡搡祝临风胳膊，问：“师父真当他是徒弟，那这是在干吗？”
“你这话倒可笑，对堕入魔道弟子，还能作甚？”祝临风冷冷吐出几个字，“清理门户。”
殷停上药手顿顿，“可你不是说，他不算你师弟吗？”
祝临风惊奇地看向他，“莫非你竟不要脸地觉得当你是师弟？”
殷停手抖，抽搐着眼角回道：“莫非你竟自恋到觉得当你是师兄？”
……
余明半蹲下，取下定住秋珩竹签，平视着他，说道：“为师从未想过你会坠入魔道。”
玩舐犊情深呢，大把年纪也不害臊。”
殷停：“……”
他发现，麻烦精不止人矫情，他还嘴毒。
侧身往前探，丈远外果真有两道人影，道是秋珩，另道约莫就是师父。
“喏，”祝临风扔给他只瓷瓶，边用手帕擦拭手指，边说：“给他脖子上药。”
“咕咚，”殷停干咽口唾沫，小声嘀咕道：“师父真狠心。”
虽然面上瞧不太出来，但祝临风对余明这个师父其实十分敬重，听殷停话里冒犯，当即不悦地训斥道：“你懂什
？”
是是是，只有你懂，殷停撇撇嘴。
“那请教师兄，师父为何不让他去报仇，也不让他修行？”
“蠢货，连这都参悟不透，难怪和秋珩有话说，”祝临风照例贬低他番，才说道：“他心有魔债，执念已深，若是不能放下这段执念便贸然修行，下场绝不会好看，”
秋珩眼眶通红，在竹签脱身过得刻，立时翻涌法力，鼓荡起魔火，欲要将他震开。
根修长，骨节分明手指点在他额心，余明目光冷酷，“不过，既然你已堕入魔道，便再算不得弟子。”
法力如泄洪般从额心泄露，秋珩惊恐无比，尖声道：“师父不要！不要变成凡人！弟子知错！”
见余明毫无动容，秋珩目露怨毒，不再求饶，
“你若真当是你徒弟为何不将正式收入门墙，让受尽奚落耻笑？”
这个他指是姜太平。
姜太平被掐又掐，秋珩对他完全没留手，脖子上圈深紫色瘀痕，瞧着分外可怖。
殷停见他难受，也顾不上和祝临风吵嘴，小心地抱他放在膝上，拧开瓷瓶帮他上药。
“师父果真当秋珩是徒弟？”
祝临风似乎觉得他问个蠢问题，不耐道：“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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