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道人揉着流血手指,说:“师兄,你又惹她?”
“大约是你惹到她。”掌门无奈摇头,大袖在水面上晃而过。
殷停和姜太平景象消失,另幅景象呈现而出,不过这次不再是单调人影,诸多光怪接连上演,
“哟,这个也不得,看看,”余明道人看着水面,桩桩道:“想中状元,想娶丞相家姑娘,”他怪笑声,看向掌门努嘴道,“最后想做圣人,这个好,也收罢,门中还从未出过皇帝呢。”
“可见他心思都在官场仕林,将他收入门中岂不是耽误他大好前程?”掌门大袖拂,水面中又换副光景。
同有缘,正是引来门中。”
“就依照师弟所言,”掌门含笑道:“剩下那位小友呢?”
余明道人笑意止,把竹签在手指尖转转,掀开懈怠眼皮,说道:“他更不得,天命如刀,注定要闹个天翻地覆。”
话音未落,他夹在指尖竹签从中断开,断口光滑平整,似被利器斩断,指尖也被划开道血线,血珠汩汩沁出。
英师妹拍案而起,惊容道:“头个便罢,这个绝对收不得,这种降世灾星……”
余明却不以为然,心说,年岁大把,还想学人梨花压海棠,啃上口未出阁小娘子,脸皮如此之厚,不正是修仙好材料吗?
她话再次被打断,掌门笑意不减,看向余明道人问道:“他执念为何?”
余明道人也笑,说:“约莫是为个人。”
掌门轻叩石桌,水面荡起涟漪,模糊殷停脸,
“这个也收。”
英师妹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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