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去世已经逾年,虽然照承重孙身份,还要再守制两年,但人被放逐到此处,天地悠悠,旷野茫茫,从前束缚天性种种,仿似也渐渐远去,心底竟生出从前未曾有过不羁。
和她成婚也算两个年头,但掐头去尾,两人真正在起时间,算来竟不过数月而已,且分开又如此久,昨夜骤然相逢,实在情难自禁,既已破守戒,想着祖母若有在天有灵,当也不会责备自己,再无顾忌,便跟过去,捡起地上几本书,放到桌上,随即从后抱住她,低头吻她袒露在衣领外片细嫩雪背。
嘉芙嫌痒,不断地缩脖,躲着他。
裴右安见她没有反应,无奈,强行抱她送到床上,附耳低低地唤:“芙儿……”声音微微绷紧。
只小手在被下朝他悄悄地伸过去,验证般地轻轻碰碰,飞快地缩回去。
自己,神色郑重,竟真将那信撕为二,卷成团,塞进嘴里,惊讶万分,本也不过是太气,想要敲打他而已,哪里舍得真让他吃纸,何况,这信前头字字句句,如听他表白,她怎舍得毁去,扑过来,将纸团夺回,展开,见已经成两半,更兼皱巴巴不像样,又生气,抬脚踹他下:“你赔!”
裴右安把捉住她那只脚,拉,嘉芙人就滑下去,衣衫也卷到腰臀处,登时露出两条光溜溜雪白玉腿,煞是惹眼,嘉芙哎呦声,急忙缩腿并拢,要拉衣裳遮掩,人却被他压在身下。
裴右安深情凝望:“芙儿,饶为夫这次,可好?”
屋里安静下去。
嘉芙和他对望片刻,抬手分开他衣襟,露出方才被自己咬许久侧肩膀,见上头留个深深齿印,指腹轻轻抚摸,柔声道:“夫君,方才被咬疼不疼?”
嘉芙含羞垂眸:“大表哥,你又难受吗?”
裴右安感到被她小手轻轻碰,虽隔着层衣物,却也血液涌流,心跳加快,凝视着她,手
裴右安点头。又摇头:“不疼。”
嘉芙目露怜惜之色,凑上去,唇轻轻碰吻,爱怜不已。
两人身上都不过层单衣,体肤相磨,裴右安身子早被磨蹭软,下头却慢慢充血,闭目享着她亲吻,心生绮念之时,肩膀处突然传来阵疼痛,脑子立刻清醒,睁眼,见嘉芙张嘴,竟又狠狠咬他口,这才松嘴,笑眯眯地道:“既然你不疼,那就再咬口,让你记住!免得你记性不好,下回转头又忘你对说过话!”
裴右安摸摸自己布满她齿痕和口水肩膀,苦笑。
嘉芙不再理他,把推开他,自己拿被撕破信,下床,到桌边铺开,忙着要找东西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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