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个被人夺走心爱玩具小孩模样。
忽将她压倒在床上,急切地亲吻她,带着讨好意味,手也开始解她衣带。
片刻后,他停下来,把脸埋在她肩侧,语气闷闷,带点受伤味道:“你还在生气……”
“你要怎样做,你才肯留下?蛮蛮你告诉!”
他忽地抬起头,“不走?留在家里,多陪你些时日,好不好?”
徐夫人含笑,示意她起身,对还愣着魏劭道:“你可腾得出手?若腾出,你把别事暂放放,先送你媳妇回东郡吧!”
……
“好好,你怎突然要回东郡?”
回房,魏劭立刻屏退下人,问,神色略焦躁。
“上回兖州事后,父亲双目被毒,不过照顾他三四日便匆匆回渔阳,心里直放不下。如今这边事情应算是告段落,你不久要走,祖母仁慈,也不计较不留她跟前尽孝,便回东郡住些天。”
母宝训,孙儿字字铭记在心。”
徐夫人点头,对小乔道:“此次上谷解围,说你头个功臣丝毫不为过。你有何心愿或是所想,只管道来,祖母能做主,必定应允。”
小乔也跪到她面前,朝她恭恭敬敬地叩头,直身后,道:“承祖母金口,如此,便大胆说。”
徐夫人微笑:“说吧!无须顾虑!”
小乔道:“数月前与父亲通信,他言辞间虽乐观,但心里有些放不下他。若祖母和夫君应允,想带腓腓回东郡住些天。知祖母向喜爱腓腓,本不该让她离开祖母,何况祖母大病过后,也更需在旁尽孝。是故也知道,此为不情之请。”
小乔坐在床沿边,低头叠着腓腓小衣裳,解释道。
魏劭望她片刻,忽上前步,坐到她边上,抱住她。
“你在生气?那日回兵,确实是疏忽,只想着痛击匈奴,没来得及立刻去看你。后来母亲出事,当时也未多顾及你感受。你可是生气?”
小乔摇头:“真没有生气……”
“那你不要回东郡,不想你回去——”
魏劭吃惊,立刻扭头看向小乔,见她双目凝望徐夫人,神色端凝。
他下意识地想说不妥,未料对面徐夫人已点头:“准。”
魏劭愣,嘴巴微张,顿住。
徐夫人道:“青州琅琊相继破,如今山东全境,也可谓安平,能走。你父亲孤身,双目又不幸失明,口里不说,心里必定也是念你,何况腓腓出世至今,他也没碰过面,如今病已好,跟前无事,你尽管放心回去住些时日,多陪陪你父亲,这也是为人子女孝道。”
小乔向徐夫人叩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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