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刘扇,知他此次延揽比彘依旧未果,迟疑下,问:“徐州岌岌可危。薛庵之外,杨信也虎视眈眈。比彘又不肯效命。王下步,该当如何?”
刘琰视线慢慢从北方收回,缓缓道:“孤听闻,洛阳如今就连三岁小儿也在唱所谓‘孙在山,走之底’童谣。幸逊篡位,势在必行。等着看吧,天下局势旦有变,自应便而动,另有定策。“
说罢纵马向前,再未回头。
念念不忘,便特意如此强调,想打消掉他痴念。
刘琰出神片刻,忽展颜笑,道:“多谢阿妹告知。也听说过些乔家与燕侯旧事。原本担心她在那边过不如意。知道她切都好,便安心。在心里,她也如同你样,是阿妹。下回阿妹若去信给她,可否烦请代致拳拳?”
大乔道:“琅琊王请讲。”
“就说……”
刘琰垂眸,沉吟下。
“就说,从前她与燕侯大婚,花烛筵开,却拘泥旧事,未及时祝上新僖,甚愧。如今时过境迁,豁然开朗。欣闻祥麟吉音,并恭贺,遥祝阿妹万事遂心。字句,皆为拳拳之意。”
大乔原本有些迟疑,听到如此话,便放下心,点头笑道:“琅琊王放心,必替你将话带到。”
刘琰朝大乔致谢。随后告退。
比彘送他出灵壁。
刘琰纵马出灵璧,行出箭之地,停下来,面朝正北方向,出神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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