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魏劭,小乔没侍奉夫君项职责,行动就自由多。这三天里,除些家事要
,时不能习惯,也是人之常情,更加小心供应。哪想郑姝吃定柳家不敢对自己如何,将从前被赶出魏府怨恨不满全都发泄到夫家,再过些时候,非但动辄叱骂家仆,连公婆也顶撞起来,至于丈夫,更是冷讽热嘲,骂他无用,房里来兴时和他睡上睡,厌恶时闭门不让上床。如今到这时候,柳家父母方后悔不迭。恨当初自己贪图富贵,种下苦果。那郑姝动不动就搬出魏府主母压人,哪敢做别想。至于柳家儿子,如今更是畏妻如虎,索性避到县里,个月也不回来几趟,家里全成郑姝天下。
这日已经日上三竿,郑姝昨夜饮醉,睡到此时方醒。懒洋洋起身,被伺候着梳头之时,外头柳家父母看到门口停下辆青毡骡车,车里下来个老媪,腿脚略微显跛,认得是前些日魏府来过个体面老媪,不敢怠慢,慌忙出去迎接。姜媪眼里哪里有柳家父母,不过淡淡打个照面,便似自家般入内。房里郑姝听到姜媪来,露出喜色,忙亲自将她迎进房里,叫仆妇献上茶果子,笑道:“前几日阿姆方来过看,还道下回不知何时才能又见面呢!”
姜媪笑嘻嘻应几句,朝她丢眼色。郑姝知她应有话说,将房里下人屏退出去,紧闭房门,问道:“阿姆去而复返,可是有话?”
姜媪将她招到身边,耳语番,郑姝听完,脸色微变,迟疑之时,姜媪道:“此是夫人授意。夫人如今深受乔女之苦,不得已而为之。只是苦于自己不便出面,把你当成贴心人,才将此事秘密交你去做。你想,从前若非被那乔女所害,你又怎会被赶出魏府,如今委屈嫁这样户破落人家?”说着,用鄙夷目光环视圈房内摆设。
郑姝被触动心事,咬牙道:“阿姆所言极是!”
姜媪面露笑容,道:“夫人说,只要办成此事,多少金帛都出起。这回来,夫人先就给些方便钱。”说着从随身褡裢里掏出只钱袋,解开,里面露出金饼。
郑姝原本就痛恨乔女。被迫嫁入柳家,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没想到姨母突然竟设计要除去乔女,正投她心意,又打发心腹姜媪来让她做事,岂有不应?思忖番,便下决心,道:“钱先收下,打点大巫那里要用。大巫轻易不肯出手。好在从前与她有些交情,好好去求,不定也就成。你回去静待消息。”
姜媪欢喜。二人各自叮嘱绝不能走漏风声,低声再三密谋,议定之后,郑姝这才若无其事地送姜媪出去。
……
魏劭出兵离开渔阳,转眼三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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