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跳出上半夜切事情。
受他亲人,竟就这抛下这里切,站到和自己为敌那面去。
但最后魏劭还是说服自己放他离开。
说服他,或许是来自于魏俨口中那句“造化不公”。
诚然,他兄长,有不逊于自己才干,更有和自己样勃勃野心。
他既然做不到将这里切拱手相让,则有什权力去阻止他踏上他向往那另条道路?
往后如何,各归天命。正如他送别他时说这最后句话,这大约就是他们兄弟场最后宿命。
他是在凌晨四更时候醒来。
窗外天还是黑。书房里前半夜燃新烛也将要燃尽,火渐渐地黯下去。
他慢慢地从榻上坐起来。低头,见盖在自己赤,裸身体上件衣裳沿着肩膀滑下去。
魏劭抬手揉揉额,略微茫然地环顾眼四周。最后,他视线盯着地上那些凌乱扫落下来载着军政民情帛卷和简牍,神情间,慢慢地露出丝不可置信般古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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