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类似于他在军中处置个违反军令,但还要留用部将。先威后恩,恩威并济,这样治下手段,从来都是无往不利。
他进来后,却看到她端坐于榻,神色平静,三两下地当着他面就开锁,用不着他,就给她自己洗去撬锁嫌疑。
……
这个时代里,除占少数人口上等阶层,剩余阶层能受到教育程度
神抖擞地出现在他部曲将士面前。
让他感到不宁是她给他带来那种不确定感。
她不过是个女子,他单臂就能将她举起,她脖颈更经不住他盛怒折,倘若她真完全触怒他。当时他来到书房,突然无意间发现那个匣子有被人动过并且留下刺目划痕时候,他确实第时间就想到她,并且无法控制地起怒意。因为他曾那清楚地命她不要碰这匣子。并且从心底里,也确实不愿让她碰触。他定下规矩,她却不去遵守。他感觉到被她无视冒犯。
如果这是军中,她是他部下,那她理当当场就被砍脑袋。但魏劭不明白是,原本她分明有错。因为她确实无视他吩咐动过他不愿让她碰东西。但这番折腾下来,为什到此刻,他竟然感觉仿佛完全是自己做错事。
尤其,他好像不该冲她发那大火。
他此刻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她当时被自己叫过来质问时模样。她片刻前还带着盈盈笑意花容立刻就失血色,望着他双眼睛里,所流露出那种惊惶、羞愧和带着恳求般悔意,他也不是没有看到。
魏劭被自己纠结情绪折磨有些难受,并且,从心里也慢慢地生出种类似于挫折感觉。
他盛怒之下出门,随后冷静下来去东屋,从自己母亲反应里,他不难判断她自辩是真:她确实碰那个匣子,但没有做出过彻底激怒他企图用撬锁这样方式来开匣愚蠢行为。
坦白说,当时他其实是有点松口气。回往西屋路上,他猜想自己怒而出门后,她应该很是惶恐。他也想好,进去后,他当然不会立刻和她重修于好。因为她确实犯错,没把他话当回事过。他会让她主动再次反省错误,并保证再没下次之后,再告诉她,他已经帮她查清原委,要还她个清白。
她会感激涕零于自己对她宽大以及主动去为她洗脱嫌疑举动。并且更重要是,有这个必要教训,想必她从此就会对自己死心塌地,更不敢再做类似于这次阳奉阴违事。事后想想,虽然他也有点心疼于她当时受惊吓时露出惶恐样子,但他不想给她造成种误解,以为自己会对她任何行为都无限地容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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