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事情就这过去吧……”
她叹口气。
小乔见她忧虑,两只雪白膀子抱住她脖颈,鼻里哼哼地撒起娇:“春娘,手腕好痒,好想抓啊……怎办……”
她手腕生出新肌,难免就开始发痒,加上浴桶里热气氤氲,倒也不是在骗她。
春娘立刻紧张,慌忙捉住她手,在她
小乔顿,睁开眼睛,坐直转头望着春娘。见她也看着自己,神情里有些不确定,但更多,应该还是担心,小乔看出来。
“女君……”春娘望着她,轻轻叹口气,“那个人,确是婢想那位公子吗?”
刘琰在乔家住多年,后来虽离开,也几年过去,但个人形貌特征,就算随着成年有所改变,大体总是维持不变。春娘能认出来,也属正常。
小乔望着她充满忧虑双眼睛,迟疑下,俯到她耳畔低语:“春娘放心,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来。”
春娘愣,神色变得更加忧虑。
功效,根据女君烫伤程度,以他经验推断,恢复好,应该能生出平滑如同从前肌肤,不会留下疤痕。
春娘头几天直在为这个担心,唯恐小乔原本漂亮双玉腕留下烫伤痕迹,听医士这说,才松口气。
当晚小乔沐浴。
她洗澡异常勤快,这两年来,即便是这样严寒冬天,只要平常在家有条件,必定两日大洗。刚开始时候,春娘对她这种突然变得异于平常沐浴习惯感到奇怪,后来渐渐也习惯。反正乔家家大业大,不过是让厨房多烧几桶热水事罢。
这里浴房和小乔住寝室相连,中间以扇屏风相隔。春娘帮小乔脱去衣裳,扶她入大浴桶,勒令她高举双手,手腕不准有半点沾湿,见她乖乖听话,这才满意地帮她洗着长发。
“魏侯,他知道这事吗?”
她几乎是用耳语般声音,在小乔耳畔问。
小乔摇摇头。
“他攻下石邑那晚,曾来见过,以为他是要问当日被掳经过。他当时若问,也说与他,但他没问,便想多事不如少事……”
春娘出神片刻。
小乔靠在浴桶边上,热水浸泡到她胸口上方,水线随着春娘划水动作微微起着波动,若有小舌轻轻舔吻她胸前肌肤,微带□□,她整个人泡在里头,暖洋洋,感觉着春娘用熟练又舒适手法在帮自己揉着头皮,舒服快要睡过去。
“……女君,有句话,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乔闭着眼时,忽然听到春娘在耳畔低声说道,便嗯声。
“婢总觉得那日在驿庭里骑马劫走女君人,有些眼熟……”
春娘声音贴着小乔耳朵,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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