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个女君,既是她熟悉,又带着陌生。却不知道为什,让春娘从心底里慢慢地滋生出底气,浑身也像是有力量,种想要奋不顾身保护她*油然而生。
“女君教训是!婢记下!婢这就替你好好梳头打扮。”
春娘迅速擦去眼泪,爬起来站到小乔身后,开始为她梳头装扮。
她有双极能替人梳头打扮巧手,天赋加后来慢慢摸索。从前小乔母亲还在世时,就常赞她妙手,说她能将女子五分容貌化为八分。
昨夜她原本还担心魏侯不知轻重,会让女君吃苦。怎也没想到,他竟然没碰女君下。
将侍女差出去,握住小乔手,垂着泪道:“女君,婢早便听闻,有仆人四更起夜时,远远见到魏侯。他怎如此大早便出房?莫非你忘记婢之前叮嘱,触怒他,他才今日便送你去渔阳?”
春娘意思,说白,是说现在信邸里下人都在传,昨夜洞房里房事不调,魏侯对新妇不满意,所以今天就要打发她回老家。
小乔心里那种委屈和郁闷,也是没法讲。
她总不好告诉春娘,新郎官魏劭喝醉醺醺回来,连看都没看她眼就自己睡,她熬到下半夜被冻醒,不过想拿条被子取暖,就差点被他当成刺客给弄死吧?
这位,平日到底是干过多少亏心事,才会连睡梦里都草木皆兵警觉成这个样子?
她心里不服和郁闷,也是难以言表。就如同自己用名贵匣椟藏起来宝珠,平日深藏不愿示人,现在送到你面前,你竟然还嫌弃看不上眼?
她对魏劭原本怀极大敬畏之心,但这个早上下来,已经心生不满。
这个魏侯,眼睛究竟是要瞎到什样程度,才会对自己宝贝小乔视
“并未得罪于他,昨夜他也未沾身。他只是不喜罢。伯父与魏家联姻,本就各有所图。既肯出嫁,心里也早有准备。去渔阳也无妨,迟早要去,何必纠结早晚?至于旁人说什,由人说便是,不入心,你也莫难过。”
像这样情况,绝不会是最后次。以后必定还会有类似发生。她不想让春娘空怀希望,再次次地失望。索性借这个机会和她说明。
“春娘,你名为婢,视你为半母。嫁到魏家,身边就只有你个是可以完全信任人。盼着你也能坚定心志,往后遇事能够助臂之力。”
春娘发呆,定定地望着小乔。
朝阳正从东窗里照射进来,投到梳妆台侧,金黄色阳光将她幼嫩肌肤打上层暖暖色调,连耳垂上根根细微茸毛都能看清。她望着自己在微笑,眸光莹莹,里若有宝珠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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