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心很软,到他床边坐下,离他挨得近,他自然垂放在席子上手掌,与她白皙圆润大腿只有指距离。
“你有没有脸皮。”她肆无忌惮盯着他脸看时,那目光似乎穿透他,灼醒他,令他轻拧眉,发出冷而沉静声音。
黎梨将他俊颜全部逡巡完毕,戴着猫耳发箍脸轻轻凑近他,最后大胆在他鼻尖处停留,你想要吧,她本来要这问他,后来想摊牌对彼此没有任何好处,索性止住声音,又坏又调皮轻笑:“喜欢人有什不对?”
说话间热
她想来想去,要跟周非凉南下,做他女人是最不易引起怀疑理由。
于是回身朝床走去。
这是间大而单调房间。
与房门颜色相同暗红色实木大床在正中间,床左边有张对着窗桌子,窗户打开,纱窗外头阳光热辣,照亮巷子中每个角落,让阴暗再无藏身之处。
除此之外只有张双开门衣柜,里面放着周非凉衣服,和些枪支。
边警惕黎梨突然转变,边又觉得理所当然。
况且,即使女人不需要,周非凉也需要,他那个地位男人本该左拥右抱,这会儿在异地养伤,有合眼缘女性楼上床去发泄再正常不过。
是不是太大惊小怪?
江氿内心发出这种疑惑。
他眼神越发深沉,盯着那扇暗红色木门,忐忑不定。
走后,二楼立即炸开窝,嗡嗡围绕着刀疤男鬼叫。
刀疤男大名叫江氿,小弟们都称他为氿哥。
氿哥年纪和灵光差不多,但经事儿不算少,他对女人们心里弯弯绕绕也清楚,无非是周非凉好看皮囊令人倾倒,加上钱财权利那就更是春.药。
这个叫二妞本地女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想法无可厚非。
他沉思会儿说:“上去看看。你们先别闹太大动静。”
另外就剩张椅子,摆在长桌前。
简单目然到连个让客人坐地方都没有。
“三爷……”她开门进来时,周非凉正靠着床头闭目睡着,头微微歪着,身上没盖丝被褥。
老旧电风扇兢兢业业对着他吹拂。
黎梨看到他额头发丝被吹动轻晃。
……
门内,黎梨就与对方门之隔。
对方在听着她,她也在听对方。
见对方直未有脚步离去动静,她不由翘嘴角,对这人刮目相看。
好强戒备心。
个小弟就低嚷:“二妞子别闹出大动静才好吧!”瞧她穿得什,都给他看硬!
江氿无言以对。
他上到楼上,此时黎梨睡厅堂里那张行军床被规规矩矩折叠起来,安静靠在墙角边。
江氿想:这床大概永无用处。
他脚步接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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