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想要
。
不再被爱而不得相思日夜困扰，妲己终于能够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地回想
番。
想她和娘娘，到底是如何走到现在这步。
当时风雪悬崖边，听到那句话时，当然是狂喜；可是日又日，日又日，娘娘依然是那
高不可攀、遥不可及，让妲己每每想起她和娘娘现在关系时，都有种不真实感。
其实归根结底，什都没有改变。
妲己不愿耽搁他太久，便直接问道：“娘娘如今，做什事都要把
带着身边。恕驽钝，师兄，你在娘娘身边时间最久，依你之见，娘娘她……到底是什意思？”
碧霞神色间明显地怔。
妲己又道：“倘若娲皇宫里缺些掌灯研墨人手，娘娘何等身份，只要说声，天下妖族，没有不愿意来，为何……定要找……？”声音却越说越弱。
她问得委婉，碧霞犹豫下，语气间也是十分不确定，只道：“猜，娘娘就是想让你知道，她每日里，都在做些什事吧。”
妲己：“……喔。”
公则无私，至仁则无亲。
她在娘娘这里，和天下众生，蜉蝣草芥，大约也没什分别罢。
……
……
妲己渐渐地发现，女娲娘娘似乎是很喜爱将她带在身边：整理藏书阁时，要她在边看着；夜观星象修订历法时，要她在边看着；甚至决断妖族事务时，也要她在边看着；就连闲暇下来，传授碧霞等童子道法时，也还是要她在边看着——不止看着，有时候也会连妲己起教。
也不可能改变。
娘娘是真正圣人，心里装着天下万物，黎民苍生。
多个她，少个她，也没有什分别。
想通这点，妲己只觉得自己心里曾经决绝炽烈爱慕，忽然之间，就淡下来。
她还是看不透娘娘。
而最初那份欣喜与雀跃，也随着她与女娲相处日久，慢慢地淡。
住在娲皇宫里，日夜与娘娘相伴，连心里最隐秘而炽烈爱慕都与娘娘说个分明，甚至还得到，她从前想也不敢想——娘娘回应。
看起来再好不过。
可是——哪怕妲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这点——可是自己骗不自己。
能时常跟在女娲娘娘身边，妲己自然是高兴。
可是娘娘虽然把她带在身边，却从未有过什亲密之举，日常相处时，也是行止有度，从不以高位者自居，却反而让妲己觉得，她与娘娘之间，愈发地疏远。
妲己实在是想不明白，又不敢当面去问娘娘，只好找碧霞。
她从背后喊住正准备离开娲皇宫碧霞，“碧霞师兄！”
碧霞在台阶前停住脚，回过头看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