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没几步,忽然听到对方在自己身后开口。
“对不起。”
冬深怔怔地回过头,看到简从津表情,心里猛地痛。
他知道,简从津大概没有醉,或许没有醉成他表现样子。
“对不起。”简从津几乎有些痛苦地看着他,“是错。”
如果冬渐鸿死,冬深开那枪就变成冬深最后印象。大概不论真相如何,冬深都会认为是自己亲手杀冬渐鸿。
冬深不需要染血,也不需要午夜梦回被杀人阴霾折磨,简从津舍不得这对他,于是冬渐鸿捡回条命,在永远也逃不掉精神病院度过余生。
王若寅又坐两个小时,晚饭之前与冬深道别,离开。
简从津十点多钟才回来。
他喝些酒,在床上捉住冬深,不太温柔地吻他。
,死也不会想直看见。”
至于冬渐鸿,简从津没有说,冬深问他几次,也只得到“没有死”这样含混答案。冬深算不上太关心冬渐鸿,简从津不说,他也就不再问。后来王若寅来新市做客,聊天时不小心说漏嘴,冬深才知道他整整怕二十多年男人轻易被简从津关进以管理严苛著名精神病院。
“你笑什?”王若寅看着他,不解道。
冬深笑容更大些。
他想,简从津怎老跟精神病院过不去。逼吴可同去精神病院,又把冬渐鸿送去精神病院,如果龙曼丽还在,说不定现在也在精神病院过日子。
冬深瞬间想要流泪,但他没有,只是转过头,掩饰性地快步走进浴室。
他不是在为未婚妻道歉,也不是在为
冬深让他弄得嘴巴很痛,正要伸手推,简从津却又把他从床上弄起来,要他签沓文件。
冬深翻几下,发现是几份捐赠协议。冬深什也没问,很快地签完。
简从津从后面抱住他,冬深闻到他身上酒气,又听到他颠三倒四又不失威严地说:“冬深,没有未婚妻,你不能那对说话。”
“醉鬼。”冬深转过头,推着他倒退着走,想把人弄到床上去,“又没说什过分,都半年,还要发酒疯。”
简从津被他按在床位坐好,心想把他叫去洗漱不知道还要费多少劲,于是偷懒地想去卫生间拧个毛巾帮他擦擦脸。
他好不容易收住笑容,才对王若寅说:“没什。”
王若寅也不深究,感慨道:“早知道这些,就帮你,你也不用——”
他顿顿,没说下去,重新起话头:“你知不知道,他大概有百种方法让冬渐鸿轻易死掉。”
冬深大概知道些,垂下眼不说话。
“但是他偏偏不让他死。”王若寅顿顿,道,“简从津对你真很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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