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办法再开心,但想让你开心。”龙曼丽知道自己时好时坏,她常常忘记事情,那时候她像少女样开心,但那都不是真,“冬深,你上次说话,你想要那个人,要到吗。”
冬深回过头,注视着她苍白面目,沉默下,道:“可能快。”
“他是个怎样人?”她勉强笑起来,询问冬深。
冬深张张口,语言贫瘠又干涩:“……他,很厉害,很好。”
“是吗。”龙曼丽站起身,刚想说什,门外传来催促敲门声。
前天已经给周律发过短信,只说不去他那里住,直到现在也没有收到回复。
大概忙吧。冬深又不愿意想周律。他摸着口袋里子弹,不知道应该怎办。
大概四点多钟时候,平禄带着几个佣人推门进来,强硬地当着龙曼丽面把他扒个干净,然后换上体面西装。
他脊背有大片淤青,龙曼丽看到,眼泪流得更凶,几乎无法视物。
“再讲几句话。”平禄眼也没有看龙曼丽,挥退佣人,对冬深道,“然后就出来吧,先生在等。”
他身后又开口,说:“王家那个不成器小少爷从荷兰回来,你应该知道。”
冬深顿住脚步。
“他邀请你参加王家宴会没有?”冬渐鸿道,“明天跟起去。”
王若寅婚礼很简单,在神父见证下起誓之后便带着老公回国,前些天是发个什邀请给他。
冬深不在乎跟冬渐鸿起去哪里,推门出去。
龙曼丽
说完也出去。
冬深没什要对龙曼丽讲,便也想跟着出去。
可龙曼丽忽然开口,叫住他。
“冬深。”她声音听不出哭那久,绷得很紧,但又极力显得平静,“妈妈什也做不到。如果妈妈不在,你是不是会开心点。”
“可能会吧。”冬深声音已经恢复些,能轻声讲话。他没有看她,低下头,假装在整理袖口,“妈妈会吗?”
冬渐鸿说惩罚,住在老宅就是真惩罚。龙曼丽状态极差,在房间里嘶号喊叫,冬深出门就被平禄强硬地带到龙曼丽房间,将他关在里面。
龙曼丽看到他,就又当成龙曼姿,边流眼泪,边对他拳打脚踢,嘴里含含混混,颠三倒四地骂:“龙曼姿,龙曼姿!你畜生,你去死!去死,去死——你骗,骗,死都不放过,龙曼姿——”
冬深熟练地蜷起来,脸埋在膝盖里,好让她不要打到脸上。
她力气不大,打得也不算太痛。等她打骂累,自然会停下来。
在房里与母亲待到第二日下午,龙曼丽渐渐清醒,抱着他沉默地哭。冬深安抚她几下,坐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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