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鼻头酸涩。
他想起江言几欲啼血话,想起小江病,想起度拥有从未珍惜过正常生活,他该怎办?他已经不知道。
周赦不再说话,看向他眼里除先前烦躁,更多滚滚怒气。
“做什都行?你考虑清楚?”
许嘉音慢吞吞地点头,“嗯。”
周赦气到发笑,“学长,想对你做什都行,不管怪不怪他,你现在只能听。”
你根本没有资格和资本,用做什都行这种条件,换原谅他!
消息,估计是太着急所以误会,你别怪他……”
说着说着,许嘉音声音越来越没底气,干脆消失。
周赦冷然相视,“你在替他求情?”
许嘉音不断咬抿嘴唇,半晌挤出下句:
“他骂人比较难听,你别往心里去。”
许嘉音愣,再也说不出话。
早餐来,几位佣人各自顺序送上饭菜,做得十分丰盛,两个人大抵要吃不完。
周赦拾起舀粥瓷勺,白色勺柄磕上碗边,叮叮当当地响。
“吃饭,不要逼喂你。”
许嘉音呆呆拿起勺子,飘菜花瘦肉粥,送进嘴里索然无味。
“没往心里去,他在电话里已经把祖宗十八代鞭尸过遍。”
许嘉音沉默不语。
夏町让他逃走那次,他把周赦惹到发疯,那晚起就没见过自己手机,想也是到周赦手里,那周赦接到江言电话,点不奇怪。
他怎没有想到,江言是喜欢咋咋呼呼,可也不是全然没有脑子,他那笃定地找上门要接他回家,就说明他至少解部分真相。可他还是选择帮周赦说谎,要是让江言知道周赦对他做过什,他不敢想那人会做出什事来。
许嘉音心里酸楚,“总之,你别怪他,让做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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