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潮湿冷气扑面而来,面朝大海通风窗口大大敞开着,许嘉音双手抱膝坐在地上,风把过长刘海掀到两鬓。
不等周赦出声,他麻木地开口:“说吧,你想对怎样,今晚是你奖品,会好好配合你。”
周赦望着他湿透薄衣,才将压下去怒火再次腾腾冒起。
“是?”他咬牙切齿地问。
许嘉音并不看他,忧郁眼睛像那投水自尽海鸟,深深往波涛底下沉。
门外是夏町,打开门,看到周赦凌乱上衣,他不住扭头朝屋里张望,“许嘉音呢?”
周赦松开疲惫眉心,却没打算回答他问题:“找什事?”
夏町识趣笑笑,放下并不是非要满足好奇心,“刚刚找船长,让他们往回开,过久就到码头,准备准备下船吧。”
周赦点头,准备关门,夏町轻轻抵住即将合上门板。
“阿赦,你把许嘉音怎?”
浴室里传来疯狂砸门声,许嘉音在门后咆哮。
“周赦!周赦!放出去!”
“周赦!听到没!”
不管他怎喊,周赦只是冷冰冰地站在门外。
要怎形容他怒火,那种腹部窜起怒火根本是没有理由,如果不把门关上,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对许嘉音做出过分事。
“放心,玩得起,不然开始也不会同意游戏。”
他语气越是淡然,周赦怒气越是旺盛。
周赦听明白,不由得发出冷笑,“那你刚才发什脾气?”
许嘉音转过头来,鼻梁之上朱砂痣像道承载无尽忧伤疤痕。
他笑,笑得无情而美丽,“因为睁开眼看
周赦凝眸不语,心情不佳时刻他不想回答任何人任何问题。
夏町习以为常,“你最近状态不太对,连父亲都注意到,不是要干涉你,注意分寸,还有,乔洛野还在下面发火,你们之间梁子,怕是永远解不开。”
说完,他点头笑,从外拉上房门。
周赦才不在乎什乔洛野,遇到赢不人又不愿意自己开解,那是乔洛野自己问题。
他走回浴室门口,咔嗒咔嗒几声,复杂门锁解开。
门之隔,门后尽是歇斯底里,原来他喜欢学长也有撒疯面,不,应该说,他见过许嘉音千万张脸孔,只有此时是最本来许嘉音。
许嘉音是个疯子,骨子里和他死在手术台上妈妈并无二致。
脚底船剧烈抖动下,稍许时间后,重新趋于平静。
浴室里砸门声终于停,他能听到门后沙哑喘气声,然后喘气声也消失,转为无边安静。
“叮咚——”客房门铃响起来,周赦低头揉揉眉心,拾起外衣披上,走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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