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赦咧嘴笑
笑，难得看见他笑，把许嘉音笑得愣住。
他走回周赦身前，盯着周赦双眼，但笑不语。周赦收笑，心跳无征兆地加快。
“你知道吗，
也想吃你
，可是谁叫你要给买臭豆腐，看在你送回家份上——”
许嘉音往上仰头，抬起指头点点额心。
周赦瞬间懂，加快心跳终于失去控制。他礼貌地低头，嘴唇碰到额心里温暖肌肤，他已心乱如麻，动作却能保持克制，只印下
个无声吻。
“送你回去。”
许嘉音望望那只绅士大手，浅笑握住，“好啊。”
周赦耳根微红，似乎还想继续牵他，看他眼神略略戏谑，羞愧地松开去。
两人并肩而走，许嘉音离得很近，他没有躲，两道影子在路面上缩短延长，时不时碰到起。
这时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去许嘉音家要经过条巷子，到颇有念头居民楼下，他站住说：“到，家就在上面，你也快回家吧。”
点渴……”
两簇亮光在许嘉音眼底流转，他忽地凑近，鼻梁上美人痣倏地放大，“又想喝苏打水？”
周赦不自由放缓呼吸，肺部缺氧，又不自觉张开嘴呼吸，暗蓝色灯光洒在许嘉音脸上，切变得梦幻，而梦幻意味着不真实。
许嘉音伸出根食指，轻轻按住他下唇。
“学弟，这附近可没有苏打水卖。”
许嘉音抬头看他，眼里漫着灯雾氤氲。
“周赦，们是在谈恋爱吗？”
“……你想是，就是。”
许嘉音微微笑，转身跑上楼梯，上面没有灯，路灯惨光虚弱往上延伸，楼梯方形半截亮半截黑。跑到亮与黑交界，他回头挥挥手，而后转身，彻底融入那不见
周赦有些不舍，“看着你上去再走。”
许嘉音点头，转头要走，他突然又叫：“学长！”
许嘉音看向他：“怎
？”
周赦偏转开脸，“你心情好些吗？”
许嘉音倒是意外。这回他没再否认，而是点头，“好多，下次再见到，肯定百分百恢复。”
周赦如梦初醒，羞愧含住脑袋，“抱歉……”
“抱什歉？”许嘉音勾起嘴角笑，面向荒凉凉大路，“周赦，你可是第个，两次尝到信息素男人。”
远处亮起车灯，呼啸而过后，留下昏暗尾灯，很快尾灯也消失。
许嘉音好像很喜欢这样发呆，和陌生人出门约会，坐在马路边发呆显然是不合适，但恰巧周赦也有发呆习惯，他静静陪在许嘉音身边，看着路上经过辆又辆车子，街道商店接连灭灯，许嘉音打个哈欠，“们回去吧。”
周赦点头，站起来，然后伸手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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