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路遥遥头,“后来被三哥气得不行,便被放出去和乌泰尔路走。他没有留下虎符,反而是在中途交给个蒙面人。这个人不是契丹人,拿到虎符后,反而往北獠关方向去。”
“这说北獠关里还有契丹人内应。”解三道。
沈鹤冷笑声:“许公子编出来故事倒是动听。”
“说是实话。”许路遥急急辩解,“、只想和三哥在起,绝不会留下它。那除死人,没有任何好处。”
沈鹤道:“就算许公子说是实话。窃取虎符,本就是重罪。还请许公子受死。”
解三眉毛跳,然后哈哈笑,岔开话题:“沈大人,究竟有何贵干?”
沈鹤道:“想请许公子归还物。”
“何物?”
“白玉虎符。”
解三脸色都没变,直接道:“当换酒钱。”
“啊?”解三脸呆滞看着来人。
那人身暗黑色深服衬着他身形修长,从言行举止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气概,已说明此人并非常人。
“……沈鹤?”解三半晌之后道,“你怎在此处?”往后看看,“你与皇上素来形影不离,难道小皇帝来?”
沈鹤双眸子犹如深潭,看进去便已让人觉出刺骨寒意:“今日不是来拜访你,而是拜访许公子。”说完此话便要进去。
解三连忙拦住去路,笑道:“哪里有你这般不识趣客人?主人没邀请你,你便要擅自闯入。”
他这句话说轻飘飘,仿佛是要请他举举手样轻松,然而话音刚落,
沈鹤平静脸上抽,似是勉强忍住发作:“将军莫要说笑。此物万分珍贵,您比更加清楚,还望速速归还。”
解三刚要开口,许路遥便已从屋内出来道:“虎符丢。”
“哦?”
许路遥看看面如止水沈鹤,又有些愧疚看看解三,垂下眼道:“来中原行刺皇帝,阿达便要务必拿到虎符。那个女皇帝受伤后,从宫内内线,个小太监那里拿到虎符。后来那几日被俘虏后,乌泰尔便已将虎符从身上搜走。”
“这说,虎符已落入契丹人之手?”沈鹤平静眼里闪闪。
沈鹤微微抿嘴笑:“将军,您是要与下官战?”
解三笑:“怎敢跟你决斗啊。”
“那你拦作什?”
“皇家影卫头领,皇上最信任最亲近重臣,无缘无故来拜访家阿遥……不拦才有问题吧。”解三道。
沈鹤带着那个没有温度微笑:“将军,您言过。在陛下心里,只有您才是他最信任最愿意亲近重臣。而且……”沈鹤负手而立,傲然道,“以将军现在这副千疮百孔身体,怕不是下官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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