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解三往里走两步,又回头道:“王大夫,求你千万别告诉许路遥实情。怕他受不住。”
解三回神,转头看王雨成:“大夫,你是说……”
“对。之前因其他病症,凑巧喝些药,与这毒冲抵,故而才发现。巫山云雨发作可长可短,且解药只有种,便是与人交合。他现在已经中毒太深,拔毒次尚且不够,得诸多时日,才能……清理干净。”王雨成面容肃穆,“解三,你说,你今日是不是应该睡他。”
解三脸色苍白:“大夫,难道真没有其他办法?”
“有。”王雨成道。
解三松口气。
“这怎不记得,当时就在他那营里当三等兵呢。”解三道。
“是啊。退役前,亦是在他军中。”王雨成仰头看着远处,回忆道,“他自然是天朝大英雄。驻守北獠关十年,打得契丹国四分五裂,各部落纷纷降伏,让天朝再无北敌之忧,百姓安居乐业,士兵可以解甲归田。”
“唔……”解三发出声含糊回应。
“然而但凡是个人物,谁不是‘将功成万骨枯’?解将军又怎跑得?外面传闻再多。营内倒有过半老兵说他心肠似铁,仿佛并非活人,倒似鬼魅妖孽。”
“这个形容倒是贴切。”解三说。
“再找个其他男子来睡他。”王雨成道,“是让酒肆老张头好呢?还是找卖布鞋刘师傅好?”
解三苦笑:“王大夫,你说如同未有说。”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静会儿。
解三说:“那去。”
王雨成道:“解三,你想好。这不是次事儿。你要时时——”
王雨成皱着眉头又低叹声:“为逼供,将军更是不择手段。曾要们军医处研制诸多折磨人毒药……其中有种便叫做‘巫山云雨’。”
“巫山云雨……”解三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重复。
“这种毒药说白是种见不得光*毒,专为男子配制。中此毒男子,皆会浑身瘫软失去攻击力,不久后便犹如饮春药,燥热难耐欲求欢好,最终失去理智,迷失在欲念中,七窍流血致死。”
解三怔怔看着院内杂草,呓语般道:“诸多刑法中都有‘捣黄龙’项。只是动静太大,时间太长。倒不如‘巫山云雨’来优雅。”
“许路遥中就是这种毒。”王雨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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