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祖望看向束慎徽。
“只因当时,她母亲已带着她藏身在隐蔽之处,追兵也过去,却因尚在襁褓里她啼哭声,又引回追兵。她母亲被迫带着她跳崖。”
纵然已是时隔多年,但当姜祖望再次提及心底深处伤,他眼眶还是微微泛红。
他平复下心绪,继续说道,“天见可怜,叫她终于活下来。在几个月后找到她,她得到头母狼哺乳。这本是天大幸事,但是却也因此,给她招来不祥之名。当年又军务繁忙,无暇照顾,就把她托在云落城里。听说她开口极晚,整日沉默,很不合群。几年之后,她才六七岁,突然找到,说要从军,拗不过她,只能接纳。本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竟坚持下来,直到今天。”
“殿下,倘若想得没错,兕兕从小到大,心中应当直横着她母亲当年离世之事。她或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
,问他这两天是否有云落城那边新送到消息。
姜祖望神情也变得沉重:“昨日刚收到新消息。兕兕舅父伤情,还是不见起色。”
束慎徽道:“先前已往长安发去加急信报,命派遣良医火速北上。等过些天赶到这里,劳烦岳父派人送过去。”
姜祖望十分感激,起身便要拜谢。束慎徽将他压坐回去,“不过些微绵薄之力罢。但愿舅父吉人天相,早日平安。”
“是。兕兕和她舅父感情很深……”姜祖望怔忪片刻,叹息,“也只能如此盼望。”
束慎徽沉默半晌,再次问道:“除这些,岳父可还知道别和兕兕有关事?什都可以。想知道。”
姜祖望微微摇头,面露愧疚:“虽是她父亲,但也就知道这些。这些年除军务和公事,她从不会主动和
他想着女儿此刻该当如何煎熬,恨不能以己身代替燕重才好,愁烦片刻,忽然想起件事,忙道:“殿下明早便要动身,护送陛下回京,是头等大事,臣这里不敢再耽搁殿下。若没有别吩咐,臣便送殿下回去休息。”
他说完,却见女婿恍若未闻,似正陷入某种思绪,便也沉默下来,免得惊扰,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句问话之声:“岳父,兕兕七岁之前,她过得如何?”
姜祖望怔。
束慎徽解释:“和兕兕已是夫妇,却对她知之甚少。从前只从刘向那里听说些她幼年投军从小在军营长大经历。”
姜祖望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他沉吟片刻,慢慢地道,“殿下想必听闻过关于她母亲事。当年罪,全部在,她却认定是她过。分明出事时候,她还不满周岁。殿下你知道为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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