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睡到日上三竿陆柚不敢置信地看向罪魁祸首。
江鹤川脸餍足,帮恋人整理下飞起呆毛,“不是,你是困。”
陆柚死鱼眼,困个屁,他平时熬夜都按通宵来好吗?不过他也不打算
跟在他身后江鹤川问:“怎?”
陆柚回:“没什。”而后快步走进房间,迅速拉开床头柜抽屉——就算能用上,也不至于准备抽屉那夸张吧?真不担心他们死床上?是,整整抽屉都是不同品牌、不同型号以及不同大小套。不过考虑到他们两个能使用大小是固定,那能用上其实没有很多,
陆柚按照之前摸过大小随手挑出几盒扔在床上,庆幸足够昏暗光线能遮挡住脸红,故作镇定地询问:“喜欢哪个?”
江鹤川拿离他最近那盒。
……
,或者回山里也行,当墓地,江鹤川,你愿意和合葬吗?”
“愿意。”
这个答案从两人初见就不曾更改。
等发言环节结束,陆柚免不被陆母抱怨通。虽然陆柚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但陆母这方面神经依旧敏感,“这好日子,说什合葬。”
陆柚不服气,躲到江鹤川身后,自有套逻辑,“妈,你不懂,这是心目中最高地位邀请,步到位!”说起来,在觉醒记忆故事线中,他死后尸体不知道怎处理。不对,他还有尸体吗?就算被虫子吃完,也该剩下骨架吧?
陆柚像是刚从屉子里拿出来似,浑身瓷白肌肤被热量蒸腾出粉意。
他抓着江鹤川头发,因受到过量刺激而仰头,白皙脖颈伸展开,视线落到虚空点,天花板是贴瓷砖还是纯手绘?画得似乎是偷食禁果受到惩罚亚当夏娃。陆柚看不清,浓密眼睫因生理性眼泪湿哒哒地粘连在起,甚至弄湿两边碎发,泛着水光。好舒服,舒服到让他心里发慌,只能抓着恋人肩膀,在次次刺激中发出泣音。
江鹤川不知什时候捧住他脸。
带有薄茧指腹在这种情况下,是种另样刺激,陆柚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并不属于他温度,等两人唇舌纠缠在起,他闭上眼,整个人又晕又软,恍惚间觉得视野中出现噪点。
……
搞不懂。
陆柚决定从这天开始,再也不想觉醒记忆里事。
他现在活着呢,好好。
*
散场后,陆柚和江鹤川这对儿新晋未婚夫夫回房间休息,房间门推开那瞬间,陆柚直接呆滞三秒,退后步重新看眼房间门口,以此来确定自己是不是走错。答案当然是没有。只是这房间布置过分夸张,就连地毯摆放都旖旎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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