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川跟着陆柚起身,偏过头,亲亲恋人耳朵,十分“善解人意”地主动离场,在转身时睨程知意眼,含着警告。
程知意无意义地扯扯嘴角。
也就只有陆柚才会觉得身侧待着是白兔。
等江鹤川走,陆柚重新开启话题,“要说什悄悄话?”
程知意眼皮跳动两下,稳着声线:“柚子。”
最近状态越来越差,还什都不和他们说,正头疼呢。
*
程知意最近消极得,头顶上乌云都能具象化,在听到脚步声后抬头,看到他发小,发小脖子上未经遮掩暧昧痕迹,还有马上就要成为他发小未婚夫男人。还有不到周他面前这两个人就会订婚,在众人或真或假祝福中携手。
陆柚要出门肯定找个大号创可贴贴下脖子,但见发小就不用,知根知底,没必要扭捏,“怎,不说声就突然来?”
江鹤川坐到陆柚旁边位置,没有和恋人发小打招呼,甚至都懒得掩饰敌意。
这语气不太对头,陆柚原本自在态度也紧紧,认真点头。
“喜欢你。”
陆柚听完,懵三秒,合理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他指指自己,“?你喜欢?是想那种喜欢吗?”不是,早不说晚不说,在他快要订婚前说是什脑回路?
“是。”程知意嘴唇干得厉害,看陆柚除震惊没有其他表情,心已经凉截,他也没指望能得到正向答复,只是定要说出口,仅此而已。
也就陆柚已经习惯恋人对他对别人是两副面孔,没有多说什,注意力放在神情落寞好友身上,继续追问:“发生什事?”
程知意终于说出和陆柚碰面后第句话:“想和你单独说。”
陆柚怔愣下,也没多想,毕竟程知意确实和江鹤川不熟,之前甚至还打过架。他刚坐下就重新起身,“那去书房?”
江鹤川眸光温度骤然降下,在程知意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停留秒,抬手抓住恋人手指,“欢欢洗澡预约下午三点。”所以不要聊太久。
“是吗?”陆柚看眼时间,离三点还差四十分钟,算上路上时间没剩多少,“知道。”欢欢是条有分离焦虑症萨摩耶,胆子又小,每次去宠物店洗澡视野范围内没有陆柚就会嗷嗷叫,嚷得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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