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那种情况也不会吗?”陆柚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自己恋
他必须要知道这个边界在哪里,没问早知道答案江鹤川会不会杀他,而是问:“你觉得自己在什时候会想杀?”
江鹤川与仿佛蒙上团雾猫儿眼对上,拒绝接受这个假设,满是不解:“你认为会伤害你,为什?”
陆柚瘪嘴,不是他以为,是事实好嘛。
不过他并没有将自己情绪表露出来,“没什奇怪吧?”
陆柚走在前面,让江鹤川看不到他表情,继续道:“网上这种新闻不少。比如被分手方认为自己被始乱终弃,拿刀捅死对方,或者在婚后发现恋人劈腿,气晕头,把人推下楼,再或者是倒插门,总是被新娘那边人瞧不起,于是,bao起伤人……这些情况放在你身上,你应该也很难保持冷静,会产生要杀死想法吧?可以理解。”
情况说出来,“没救,现在黄杰就是在医院里等死。”
“就算黄杰开始就积极配合治疗都没什意义,更别提他直到昨天晚上才下定决心放弃自己传宗接代二两肉。医生说是种很罕见寄生虫,繁殖能力又强,医生能取出来是已经成型虫子,但黄杰血液皮肉里还有数不清虫卵,这种虫子在交配过程中还会产生种毒素……情况很复杂。”
救不这个回答在陆柚意料之中,如果能被轻易解决那就不是蛊。不过并不妨碍他喘不过气,喉咙有些干涩,“哦,你怎知道,你去找他?”
程知意说对,“黄杰哭着喊着要见面,让帮帮他,给他找医生。”
“你不该管他。”陆柚平静下来,“黄杰是罪有应得。”
陆柚以为江鹤川会反问他会不会劈腿、始乱终弃,或者说句事出有因,做错事人本来就应该受罚。
结果。
江鹤川说两个字:“不会。”
“什?”陆柚像是没有听懂。
江鹤川耐心解释:“不会杀死。”声音有些艰涩,像是说出这话对他都是种考验。
“嗯,没打算管,知道你正帮那些女生走法律程序,不会和你对着干。”
和程知意聊完,陆柚将手机还回去,抓抓头发有些心烦意乱。
他知道让黄杰痛苦罪魁祸首是谁,他并不关心黄杰最后结局如何,他在意是自己会不会和黄杰样。
“江鹤川,你还记得那个叫黄杰吗?他快要死,听说是他女朋友动手。”并不是从通话中得到信息,而是陆柚开始就清楚。
他正把手机卡从坏掉手机里抠出,语速缓而慢,像是随口问,“你说,什情况下,个人才会想要杀死自己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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