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在桌下握住晏子修手,然后说出让三人都颇为惊讶话,“其实早就知道。”
魏于渊挑高双眉道:“你知晓?!”
“师父拿徒婿东西天经地义,就是将封王府全数家产取走也不过分。”
魏于渊缩紧脖子,像受寒般搓搓手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真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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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修用力点下头,“都好。”
苏子寻又笑又哭,嘴里不住道:“那就好,那就好。”
没过会,魏于渊就过来叫他们用饭。
天风观中其他弟子都移去他处,只有四人围桌坐下。
吃没两口,魏于渊就冲着景绍辞挑挑下巴道:“小王爷,原先你总拿好东西来们道观,结果都被师父挡回去,此事你可还记得?”
你好好讨论下好不好骑问题?”
魏于渊嗖下从椅子上弹起,那副样子就像女鬼刚用指甲挠过他后颈似。
“掌教师兄客气,去给小五拿好吃!”
说完他就飞奔出去,连头都没敢回。
晏子修看着他落荒而逃背影,忍不住垂眸笑笑。
两人下午从天风观离开时,魏于渊把晏子修拽到旁边。
“虽然师父从小教导们婚后不可随意殴打夫君,但是有时候拳脚有利于另半身心健康,该用还是要用。”
晏子修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沉默片刻后,开口道:“三师兄,你当初是怎跟二师兄两情相悦?”
魏于渊被他这句话顶住,脸都憋红才小声道:“当初,咳,误食师父炼
景绍辞冷漠道:“他说贫者不受嗟来之食。”
魏于渊听到这话,得意挑下眉道:“师父他嘴上这说,但是们没肉吃师父就带着们去王府后厨房,拿——点东西。”
他故意强调‘拿’字,语气格外冠冕堂皇。
晏子修听这话,不解道:“此事为何不知?”
魏于渊啧声,转着筷子道:“你自从开始修行,板眼比师伯还严肃,端正就差给你刻碑,师父哪可能带你?”
从小到大,连师父都管不住三师兄偏偏每次都在二师兄手里吃瘪。
他幼时跟三师兄睡在处,所以不止次听见魏于渊赌咒发誓定要弄死苏子寻,晏子修合理怀疑三师兄之所以这会骂人,完全是在二师兄身上锻炼出来。
魏于渊跑走后,苏子寻并没有询问前因后果,只是道:“小五,你在另世切可好?”
“劳师兄挂心,切安好。”晏子修说完这句话,看着他道:“师父与师伯也同们在处。”
苏子寻瞬间屏住呼吸,过好久才哽咽道:“那师父与师伯,他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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