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子修听这话,觉得好像有道理又好像觉得没道理,于是半信半疑道:“当真?”
“绝对是真。”
景绍辞搂住他腰道:“其实你这样,反而会觉得很可爱。”
晏子修性格清冷,心性在某方面甚至称得上凉薄,就像姬洛屿曾经说过那样,小道士对外完美就像天神样。
但是太过完美,就会给人以距离感。
晏子修眨眨眼睛,理所当然道:“所以师父就趁机下毒,把他们都药死。”
景绍辞听这话,顿时更加生气,“你还那小,你师父就带着你去杀人?!”
晏子修正瞬,看着他道:“可是那些封喉丹都是炼。”
景绍辞瞬间换副神情,点头道:“晏晏你果然从小就嫉恶如仇。”
他现在才明白晏子修唱那句‘吃饭饭下药药,全寨起躺板板。’是什意思。
“这首歌是谁教你?”
“师父。”晏子修认真回道:“哭丧时候他就让和师兄起唱,但后来他又不让唱。”
“哭丧?”景绍辞不想笑,不仅不想,心头还有些发紧,“他还让你做这种事?”
晏子修点点头,“们道观穷,自是什正当活计都要接。”
景绍辞张张嘴,可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现在有小缺点,反而平添几分生气。
晏子修看着他,微蹙着眉道:“可爱是形容女子。”
“男女平等,男人当然也可以可爱。”
晏子修嘴上虽然这说,但偷偷翘起唇角却泄露他心情。
等两人回家吃完晚饭后,景绍辞问起他突然唱歌原因。
师父果然是个狠人,杀人就算,竟然还要把整个过程编成歌给老寨主哭丧。
说完歌事,晏子修捏住他袖子道:“唱歌是不是真很难入耳?”
景绍辞想想,开口道:“不难听,只是……”他顿下,继续道:“只是可能跟现在主流不太符合。”
“可连师父和黎经纪听,都是副吞苦药神情。”
“别人是别人。”景绍辞理直气壮道:“否则你怎会跟在起?”
晏子修看着他神情,知道地瓜心里这是又不好受。
他抬手握握景绍辞手腕,开始给他讲年幼时那件事。
“以前们那里有座凌西山,山上有窝山匪,那些人时常对过往商队或是进山老百姓烧杀掳掠,若是女子落在他们手里,下场会更为凄惨。”
晏子修继续道:“唯次哭丧,便是那凌西山上老寨主死,他儿子请师父上山去做法事。”
景绍辞眉峰用力蹙起,嗓音泛冷道:“那些人既然都是山匪,你师父为什要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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