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惹晏子修,他严肃板着脸道:“他既是师父,自然也是你长辈,不可如此妄言。”
景绍辞满心不爽道:“你师父让你守什君子之仪,然后又教你吹枕边风哄人,他这是折磨,还是折磨你?”
此话出,晏子修心头忽然浮起丝疑惑来。
师父自幼便耳提面命告诉他绝不可沉溺情欲,但偏偏在不经意间又跟他说过许多夫夫相处之道,如今想来,实在是自相矛盾。
见他开始沉默,景绍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话说得太重,便伸手过去扣住晏子修手指。
晏子修张口想要解释原因,但最终还是合上唇瓣。
等景绍辞把该说都说,晏子修这才开口道:“景绍辞,看着。”
景绍辞下意识转过头去,没想到晏子修直接俯身过来,反手扣住他下巴,在他额上落下轻轻吻。
亲完后,晏子修微微低下头道:“对你以礼相待,不过是因为心里珍你重你,如此,才算你良人。”
景绍辞唇角刚刚扬起,听完这话却直接懵,“这是什逻辑?”
生休养,先行步。”
等晏子修走出竹缘斋大门,殷决喋喋不休骂声依旧没有停止。
他刚坐上副驾驶,景绍辞就冷着脸把铁疙瘩递过去。
晏子修接过后,重新放回怀中。
“说完?”山木……与木……三整……兮理……
直到两人开车回家,晏子修都没再说句话。
到家后两人各自洗澡,躺上床后,景绍辞靠过去道:“晏晏,你是不是生气。”
“并未。”
晏子修回答有些出乎他意料。
景绍辞问道:“那你为什
晏子修微叹口气,“若在成婚之前就待你举止随意,那这便是轻薄。”
景绍辞抬手搂住他腰将他压向自己怀里,义正辞严道:“只要是你,随便轻薄。”
说完,他还补充句:“受得。”
晏子修用手掌抵着他肩膀,拉开两人距离,“师父说过,若当真有心上人,也要守君子之仪。”
景绍辞面无表情看着他会,然后道:“你师父是人格分裂吗?”
“嗯,已经有答案。”晏子修回道。
就在他准备系安全带时,忍又忍景绍辞终于爆发:“晏子修,你能不能对好点?”
晏子修右手顿,转身道:“你为何会说此话?”
景绍辞偏过头去,语气中带着明显郁闷:“们两个人明明已经在起,你还是动不动就放养。”
“中午就亲下,你个下午都不理。”他说着说着,口吻就变得委屈起来,“刚才你也让出去,自己单独跟那个竹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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