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个下午洗三遍澡才勉强把自己身上那些黑东西洗干净。
但是屋子里气味实在太难闻,虽然当天就叫专业清洁公司来,但景绍辞还是怕臭到晏子修。
“你跟剧组请三天假,为什今天就要回去?”黎风致在去往机场路上,边开车边问道。
晏子修转头看向窗外,语气平静回道:“想多看看剧本。”
黎风致用余光看他眼,没有继续追问。
因为他心痛,半分都不能告诉眼前这个人。
他明明都已经这残忍,但这人就是要死死抓着他,哪怕十指尽断也不松手。
过不知多久,晏子修睁开微红双眸看着他道:“景绍辞,到底给你什,让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可以跟白头到老?”
“你给全部。”景绍辞看着他眼睛,字句回答道:“你倾尽切,可以做到全部。”
从晏子修决定给他续命开始,无论是功德还是长生灯,又或是昨晚那个他叫不出名字东西。
开你。]
晏子修想起那两条信息,忍不住闭上双眸。
他难以想象当时景绍辞是用什样心情给自己发这两句话,更想象不到,个人爱要有多狼狈才会用这种方法欺骗自己。
“你要是讨厌,以后再也不发。”
晏子修攥紧手指,深吸口气道:“景绍辞,人活世,总要给自己留点尊严。”
在《指天问道》第三次剧本围读后,导演单独找上晏子修。
“小晏,你其他方面都把握很不错,但就是洛君时对林星然这个感情,和编剧都觉得你没有抓住感觉。”
晏子修前面接角色,封殊玄和许竞空完全没有恋爱戏,月与影里楚酌虽然有,但表达方式很外放,而且还有肢体间亲密接触作为支撑
景绍辞直都清楚知道,晏子修在竭尽所能留住他命。
所以就算这个人再抗拒他,再不愿意承认爱他,他也不会放手。
最后,那碗红豆糯米圆子,晏子修还是没吃。
第二天他才知道,景绍辞之所以把他抱到客房,是因为两个人原来那间卧室不能住。
帝流浆那样神物既然可以续命,自然也会洗经伐髓。
景绍辞听到他这句话,心里难受都快疯。
但他看着晏子修目光,却依旧带着沉溺温柔。
“谁会不想要尊严,但是真没办法。”他语气中带着无尽心酸,“因为是自己选择爱你。”
“委屈也好,痛苦也罢,甚至让折寿都愿意。”景绍辞嗓音带上丝克制不住哽咽,“只要能陪着你,再苦再难都值。”
晏子修心头片仓惶,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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