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谈妥价钱,晏子修也就没有后顾之忧。
他走到柏图南面前,认真问道:“此局,你解还是解?”
柏图南讽笑声,看着他道:“既然你这神通广大,连什时候死都能铁口直断,自然是你来解。”
晏子修微微颔首,认同道:“倒是也行。”
柏图南侧过身,然后抬手朝阳鼎方向划,开口道:“景二少,请。”
景绍辞握住他手轻轻地点下头,晏子修立刻满目生光冲他弯眸笑。
果然拔丝地瓜谈服务费就是妥帖,看来以后出来都要带上他。
这边,柏图南也直没有走。
他并不是被晏子修那两句话唬住,毕竟他这多年也不是白活。
华国风水界自二十年前便隐隐以港城为首,而他能坐在头把交椅上,更不是吃素。
给钱肯定是要给,晏子修虽然说话扎肺点,但就凭这身真本事,姜传海也觉得给多少都值。
但他此刻看着景绍辞这副千宠百宠样子,作为长辈,心里忽然生出几分调侃。
“你们两个都已经结婚,小晏作为景家儿媳妇,按道理来说应该完全不缺钱吧?”
当初两人结婚消息只有小部分人知情,而这些人中就包括姜传海,但离婚事他还不知道。
话音刚落,景绍辞黑眸中浮起抹隐约温柔,回道:“因为他想凭自己能力养。”
话音刚落,晏子修便单手抓住他前襟,然后就像给狗丢飞盘样,将柏图南整个人横甩出去。
‘砰’‘哗’‘梆’——
柏图南路撞翻花瓶,盆栽,最后胸口直直撞上阳鼎,鼎翻之后,他重重摔落在地,张嘴就喷出大口鲜血。
血液溅在鼎纹之上,表面瞬间就镀上层暗红色锈铁,其上原属于青铜器光泽如同被腐蚀般,全部黯淡下去
就算晏子修能看出是三重龙虎之局又怎样,就算会解又如何?
年少便损阳寿,必定命不久长。
想到这里,柏图南看眼自己徒弟何逢。
何逢立刻领会其意,看着姜传海开口道:“姜先生,师父时间金贵,恐怕在座各位。”他目光扫视圈,“没人能够耽误起。”
姜传海看向晏子修,意思和态度都十分明显。
嗖嗖两枚无形飞刀,呼啸着正中姜传海膝盖。
别人家老婆嫁入顶级豪门,还想要凭自己本事挣钱养老公,他结婚25年,老婆凭本事让他叠戴三顶绿帽子。
要不是晏子修,他这冤大头都得当到坟墓里去。
姜传海沉沉叹出口气,然后拍拍他肩膀道:“小辞啊,你真是娶对人。”
等两人从房间出来后,晏子修就立刻走到景绍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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