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景绍辞却想着他那句‘无故迁怒’话,眉心微不可见蹙下。
要说迁怒,总该是因为什不好回忆被挑起,所以才会因为他那句话生气。
但是晏子修能对他露出那样神情,他就算问,以对方性格来说也不可能告诉他。
两人回到卧室后,彼此都没有说话。
为打破这种沉默,景绍辞主动开口道:“你能从姜伯伯面相看出邹夫人红杏出墙,那如果有天看出出轨,你会怎办?”
景绍辞完全不明白句逗弄话怎会让他这生气,但见晏子修这副全然陌生样子,只好转身出去。
晏子修个人在房间站很久,直到因为记忆泛起狠戾全部褪去,才转身朝外面走去。
结果开门,景绍辞正站在他面前。
“抱歉。”
“对不起。”
水形制之上。”
这还是夫妻俩第次听这种话,不由得有些惊讶。
“帝王?”谢莞歆看向他,“那在古代,就是能当皇帝?”
“不错。”晏子修解释道:“更何况他是九曜帝王之命,往往此般命格人,不是开国君主便是盛世之皇,四方诸国都要匍匐于他銮驾之下。”
谢莞歆被震半天没说出话来,看向儿子目光就像是第次认识样。
他说这话也是为缓解刚才气氛,所以才没话找话问句。
没想到晏子修却把将他推坐在床边,然后单手按住他肩膀,微微俯身道:“以武力值而言,你不敢。”
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又释然笑。
过片刻,晏子修看着他道:“今日之事是无故迁怒,终是不对,向你赔礼。”
说完,他就对景绍辞鞠礼。
没想到景绍辞这时却突然也对他做同样动作,起身后道:“还差两拜。”
晏子修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也没个正经,胸口堵到说不出话来。
景封易想会,开口问道:“那古代那些君王为什又很在乎陵寝风水?”
晏子修回道:“因为他们想要不止是世之功,更想得到是国朝千秋万代,世世不朽。”
家人说完话,景绍辞和晏子修起上楼。
刚回到卧室,景绍辞便拢住他腰道:“如果做皇帝,那你就是皇后。”
没想到话音刚落,晏子修双眸忽然泛出漆黑阴鸷之色,把推开他后,语气森冷无比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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