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后,晏子修换身景绍辞留在这里衣服,连澡都没洗就钻进被子里。
临睡前,他交给景绍辞颗珠子,然后就疲惫闭上双眸。
景绍辞坐在床边看他会,确定晏子修进入熟睡后,才起身离开卧室。
景绍辞修长手指嵌入他指缝,伴随着细滑泡沫,点点褪去他手上鲜血。
晏子修神情阵恍惚,然后抬头看向景绍辞。
“纪亭该死,不怪你。”景绍辞感受到他目光,开口说道。
晏子修低下头,直到景绍辞冲掉他手上泡沫,再将他抱下洗手台。
“你不怕吗。”
失去拖拽纪亭摔在地上,明显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
景绍辞很快跑过来,将晏子修拥入怀中。
他骨节分明大手不断轻拍着晏子修背,仿佛是用这种方式平息怀中之人心底戾气。
晏子修抬手抓住他背后衣服,将脸深深地埋进他肩窝。
秦邺和纪亭被景绍辞送进间绝对保密医院,什消息也没流出去。
就这还是有分寸啊?
他绝对不是可怜秦邺,可晏子修这几巴掌下去,秦邺鼻骨看上去已经全碎,牙齿就跟嘣爆米花样往出掉,人眼看就要不行。
等秦邺彻底昏过去后,晏子修随手扔,转身走向墙边。
他两指抠进纪亭后脖领,将人直接拎起来。
纪亭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装死。
他问完这句话就瞬不瞬看着景绍辞,像是生怕错过对方任何表情。
景绍辞也同样看着他,反问道:“为什要怕,怕你家,bao吗?”
晏子修眼眸微动,语气缓慢道:“乃修道之人,可又杀人不眨眼,你当真……不怕吗。”
话音刚落,景绍辞竟罕见露出抹笑意。
“只要你还是晏子修,永远都不会因为任何原因不要你。”
秦泰嵩人还在国外,此时正在志得意满跟外商谈合作事情。
晏子修身血也不便回景家,于是四人就开车去景绍辞栋私人别墅。
自从起杀念起,晏子修神色就变得派木然,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连下车都是景绍辞背着进别墅里去。
进门后,景绍辞直接将晏子修抱进浴室。
他轻轻地将人放到洗手台上,然后打开温水给晏子修洗手。
晏子修另只手手心显现出囚魂链,链头已经化成利刃。
刀,两刀——
刀刀没胸而入,杀意尽显。
就在晏子修要拧去纪亭头颅时,景绍辞开口唤道:“晏晏!”
晏子修眼底嗜血之气瞬间散去,他先是怔怔,然后看向自己沾满鲜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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