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发露香气混杂着好闻薄荷味,丝丝缕缕从晏子修发间传入他鼻腔。
景绍辞浑身僵硬,就像受什恩赐般,手指都不敢动下。
这人平日里总是副无动于衷冷淡模样,可现下却将半张脸埋在他肩窝,眉心微蹙熟睡模样倒显出几分任性和稚气来。
就像只被偷榛子
景绍辞面若寒霜坐在床边看着他,“你为什不问原因。”
晏子修想睡觉时候,脑子就是团浆糊,所以完全不明白他说是什意思。
他决定开始认真思考,可想着想着就又闭上眼睛。
“晏子修!”
“嗯?”晏子修短暂掀下眼皮,然后含含糊糊道:“你休要打搅于,正在思考原由。”
听见他走过来声音,景绍辞连眼睛抬都没抬便道:“你今晚去客房睡。”
晏子修脚步顿下,然后说个‘好’字,就开门出去。
今天他上山下山走天,着实也累,所以躺到床上后,马上就关灯。
结果半个小时后,床头灯又被打开。
景绍辞黑着脸看着熟睡中晏子修,胸口憋闷像是生吞个奶黄包。
“病?”晏子修神情变得若有所思起来,“什病?”
“喝酒,胃穿孔。”景绍辞简练回道。
晏子修微微蹙眉,过几秒才道:“是因为黎经纪?”
“具体原因不清楚。”
晏子修垂眸看着碗底汤,然后道:“们明日去看看他吧。”
“你明明就是睡着!”景绍辞毫不留情揭穿。
晏子修半张开嘴,敷衍道:“你多心。”
景绍辞用力吸口气,然后直接将人从床上半抱起来。
晏子修被折腾蹙起眉心,但他又懒得动,索性就将上半身靠在景绍辞怀里,附带还把脑袋也搭在对方宽阔肩膀上。
景绍辞不是总觉得他喜欢轻薄于他吗,那他现下这般动作,对方总该要嫌弃吧。
他将被子掀开,可看见对方将长腿不自觉蜷起时,又偷偷盖回去。
“晏子修。”景绍辞沉声叫句。
没反应。
正在睡梦中晏子修感觉有人推着他胸口摇几下,于是迷迷糊糊睁开双眸。
他实在困不行,于是连起身都没有,只是躺着道:“何事?”
其实景绍辞告诉他这件事,也是为试探他态度。
顾时亦原先是放荡不羁混过阵,但他这个表弟不会仗着自己有钱就玩弄别人,这点他还是清楚。
不然不用晏子修动手,他自己就会教训。
景绍辞起身将碗放到洗碗槽,然后两人就上楼去。
等晏子修从浴室出来后,却见对方拿着本厚重外文书靠在床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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