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道他喝醉,但晏子修还是认真回道:“你误会,并非心悦景绍辞。”
他只是想解决原主留下孽债,
以前师父闹脾气就喝酒,喝醉后被师伯扛回去教训,隔天虽然走路姿势有点怪,但心情看上去却格外好。
他幼时问起原因,师父并未言明,长大才神秘兮兮告诉他,这叫春色恼人浓抵酒。
家里没有酒,于是黎风致便下楼到小区门口超市买些。
本来他打算少买点,但想晏子修鲜少有这样脆弱时候,干脆就买大堆。
两个人边吃边喝,还没半个小时就把黎风致给喝蒙,但晏子修却还是如平常,半分不见醉意。
黎风致眉心微蹙,但话到嘴边又不好问出,只好岔开话题道:“你吃饭吗?”
“没有。”晏子修看向他,“可要出去用饭?”
黎风致赶紧摇头,今天可是情人节,他们两个单独出去吃饭事万被景总知道,那他以后都不用吃饭。
“你没胃口?”晏子修问道。
“不是,嗯……不如们就在家吃吧,来下厨。”
时间倒回到两个多小时前。
苏淼已经不是第次来纠缠。
黎风致也不知道他是怎找过来,不过想想,凭对方家世想查个住址确实不是什难事。
“苏淼又来找你。”
晏子修说完这句话就看着黎风致,但对方却淡笑着将杯清茶放到他面前,没有任何特殊反应。
已经去洗手间偷偷吐过两次黎风致,坚强问出自己心中疑惑:“子修,你是不是,跟景总,吵架。”
“并未。”晏子修冷静回道。
“那你,为什要,拉着喝酒啊。”
晏子修不想提苏淼,所以只是淡淡道:“只是想喝罢。”
黎风致长长吐出口气,然后用种过来人语气道:“景总是在意你,你要是,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喜欢他,说也没关系。”
两人先前起住时候他也吃过黎风致做饭,于是便点点头。
黎风致下厨做四菜汤,刚盛好米饭,晏子修却忽然道:“黎经纪,你可要饮酒?”
黎风致愣,“你,你想喝?”
看来子修跟景总确实吵架,否则怎要借酒消愁?
但其实晏子修是看出他心中郁郁,只不过没有宣之于口罢。
“他每天都来,不过们之间已经没什好说。”
以前他犯贱也好,自作自受也好,都是他自己事。
但晏子修那样为他出头,如果他再跟苏淼和好,那就是不识好歹。
“你今天不早点回去吗?”
晏子修不明白为何谢呈远和黎风致都让他早些回家,于是摇摇头道:“无事,不必早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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