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景绍辞准备跟对方代表签署协议时,会议室外忽然传来阵嘈杂喊声。
“这位先生,您不能进去,你们几个快拦住他!”
景绍辞身边特助正准备出去看看情况,会议室大门
“还是……”过会,晏子修不自在偏过头去,“早些安睡吧。”
在景绍辞默认下,两人又躺回开始姿势。
转眼,小宝宝就快满月。
晏子修在满月之夜帮景家幼子推衍过命盘,是曲直入格,勾陈得位福命。
虽不及景绍辞那般天潢贵胄,但也是身具瑞气,仁寿两得命格。
景绍辞以为他还要坚持,嗓音微沉道:“这样,你压制住?”
晏子修微敛双眸,仔细思考番后道:“未尝不可。”
他跟对方没有动过手,可若是真打起来,景绍辞不可能占据上风。
想到这里,他又道:“不如你二人试。”
听到这句话,景绍辞才真正明白晏子修意图。
晏子修只是觉得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但这话让景绍辞听到耳朵里,却完全变种味道。
再联想到晏子修之前那封休书,他幽深双眸危险眯起来。
“你再说遍。”
完全没有意识到话题已经歪到马里亚纳海沟两个人,居然还较真起来。
晏子修听着他这个语气,反问道:“有何不对?”
过几天就是小宝宝满月礼,晏子修拿不定主意,所以两人约好中午起去买礼物。
他今天有个拍摄通告,景绍辞也在公司。
“总裁,霍克先生已经到会议室。”
景绍辞听到这话,起身扣上西装外套。
今天是云昇跟A国普洛特集团签订合作协议日子,他走到会议室时,切都已经准备好。
他看晏子修眼,然后重新合上睡袍,冷声道:“你说魂魄有损,现在又要试什。”
晏子修心中不解,魂魄又不影响武力切磋,想会后起身道:“若你觉得不便,可以让你只手。”
景绍辞额角青筋顿时,bao起,“这种事你也要让?!”
此话出,两个人都觉得这话怎听怎不对劲。
房间里顿时陷入阵尴尬沉默,此时正在睡觉谢莞歆怎也不会想到,自己句玩笑话竟然能延伸到这‘深奥’话题上。
景绍辞怒极反笑,“晏子修,你洗澡时候难道都不照镜子?”
晏子修也来火气,看着他道:“若以长相论位置,那你未免太过浅薄。”
景绍辞冷哼声,竟然抬手将睡袍系带扯开来,上身紧实肌肉顿时展露无遗。
晏子修心中疑惑,完全没理解对方这副坦诚相见模样是要干什。
“你这是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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