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谢,疼你是应该。”
说完这句话,她忽然蹙下眉,然后低头
不仅如此,晏子修永远都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模样,哪怕是两次护过他性命之后,却依旧称他为‘外人’。
到底曾经失去过什,才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晏子修。”不知过多久,景绍辞抬眸看着他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试着来依靠。”
“只要活着,就不会让你失望。”
景绍辞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出浴室,晏子修看着门口方向,直紧握着右手缓缓地松开来。
还没想完,外面就突然传来阵动静,晏子修本来并未在意,但等景绍辞推开浴室门堂而皇之走进来时,他就立刻变脸色。
“景先生,请你出去。”说话同时,他抓起睡衣挡住腹部伤口。
景绍辞目光下移,停在睡衣上,“你在遮掩什。”
“自然是遮蔽身体。”晏子修语气中带着丝冷意,“君子之躯,怎可任由外人探看?”
景绍辞面无表情看着他,“那你为什不直接穿上。”
事情。”
先不论符纸在没有明火情况下为何会突然燃起,就说轿车司机王友明,将近二十年驾龄,怎会犯在高速公路上随便刹车这样低级错误。
“已经亲自问过王友明,他说在看到火光时突然就没意识,直到撞上护栏之后才清醒过来。”
景绍辞瞳孔微颤,脑海里瞬间将所有事情跟晏子修之前反应全部连接在起。
‘这道符纸,你定要日日贴身带着。’
十几分钟后,谢莞歆端着碗汤敲响两人卧室房门。
“修修,让阿姨专门给你熬汤,快来趁热喝。”
晏子修上前接过她手里碗,然后两人起坐到桌旁。
“听小辞说你昨……这段时间累着,这碗姜母老鸭汤可以补气,你多喝点。”
晏子修看景绍辞眼,然后向谢莞歆道:“谢谢妈。”
晏子修被堵哑口无言,唇瓣张合好几次才挤出几个字道:“你给出去。”
结果景绍辞不仅没出去,还向前走两步,“让看看。”
晏子修眉心蹙起,右手不由自主攥握成拳。
看着他这副防备模样,景绍辞莫名心中酸。
没有人可以总是坚硬如盔甲般,所有强大背后都隐藏着别人看不见伤痛。
‘符灰呢?’‘来不及。’
‘张符纸而已,并不能将如何。’
景绍辞猛地从座椅上站起,然后转身从书房冲出去。
此时,已经醒来晏子修正站在浴室里,脱下上身睡衣,从镜中看到腹部黑红色淤痕时,微微蹙下眉。
看样子他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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