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晏子修回到家,也有点生闷气。
景绍辞这个人,命
晏子修默默坐会,然后重新拿起筷子开吃。
结果等到打包结账时候,他忽然有点后悔当时没叫住景绍辞。
本来上次吃叫花鸡是对方付钱,这顿他请也是理所当然。
但是晏子修万万没想到,几个素菜竟然会这贵。
他突然想起师父经常对师伯说那句话: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你结账再走。
他虽然有原主记忆,但那些不过是些脑海中画面,他无法承继原主所有习惯。
比如骑自行车这件事,原主从小就会,但他却要重新学习。
景绍辞见他半天不说话,转过头道:“知道你不想离……”
“想离。”晏子修语气十分肯定,“不然也不会给你写休书。”
景绍辞听到这句话时,跟当初顾时亦反应如出辙,“休……书?”
毕竟被抓住现行,晏子修神情有些不自然道:“见你这两日好像瘦。”
两人结婚三年,景绍辞从未觉得晏子修对他有半分爱意。
所有虚情假意谋求算计,不过都是对方为能从景家最大限度获得利益。
可看到晏子修给他偷偷夹菜这幕,景绍辞忽然又有些不确定。
等他坐下后,两人同时陷入尴尬沉默。
顾时亦在别墅直等着,没想到等来等去却只见景绍辞个人回来。
“哥,晏子修他人呢?”
景绍辞眸带寒意看他眼,然后径直上楼去。
顾时亦头雾水站在原地,完全不明白发生什。
五分钟后,他走到二楼主卧门前,小心翼翼敲下门:“哥?”
“嗯。”晏子修微微颔首,本正经道:“若是同你夫妻和睦便也罢,但事实并非如此,所以也望你能再觅良人。”
景绍辞着实怔下,过很长时间才从齿间挤出个字:“……妻?”
华国在二十多年前已经承认同性婚姻合法,虽然在结婚证上两人名字前写都是丈夫,也尽管两人从来没有婚姻事实,但景绍辞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下面那个。
眼见景绍辞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晏子修还不明就里问道:“说错什吗?”
景绍辞压抑着怒气,深深地看他眼后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直接出包间。
晏子修轻抿唇角,正打算偷偷再把嫩笋夹回来,景绍辞忽然开口。
“晏子修,们两个已经离婚。”
晏子修放下筷子,语气平静道:“嗯,知道。”
景绍辞垂眸看着碗里笋片,“你签字时候,为什要故意换字体。”
关于这个问题,晏子修根本无法解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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