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知道这种档次
店，那下次你安排。别问。
最后决定去吃蒸菜，
家开在附近老店。中央城邦这个盘楼下商铺90%都垮过两遍以上，只有这家餐厅直屹立不倒，足以证明它味道不错。
离得很近，又是家平价餐厅，田恬就懒得打扮
，随意换套外穿休闲衣服，苏聿容跟他穿着八九不离十，两人趿拖鞋牵着手开门。
出门，手就撒开。
进电梯，发现里面无人，又躲着监控摄像头悄悄牵十秒钟。
出电梯，再次撒开手，距离不远不近地并排而行。
“想吃什
？”
“你请……约会。不是应该你安排？”
田恬抓抓头发，心说这讲究吗？
“唔，节前zc银行来单位搞活动，办省工会信用卡在指定餐厅消费可以打85折。看里面有家粤菜就在附近，就去那家吧。”
苏聿容听到“zc银行”，皱起眉头，他不喜欢田恬和程季彦扯上什关系，田恬曾经与程季彦打过交道、说那些莫名其妙话，就当他嘴硬吧，但想起来仍让苏聿容耿耿于怀。
刮胡子边拿手机搜菜谱、找灵感。
苏聿容见问：“那你以前都怎吃饭？”
田恬：“天三顿都能吃食堂啊，有时候自己煮面煮粉、做健身餐，或者点外卖。”
“就这样？吃食堂？”苏聿容很想问，那你前男友呢，你们不用在起吃饭？难道是他来给你做饭？
这问题真让人火冒三丈。苏聿容真想把姓田拎起来使劲晃晃，让他把过去全吐出来，倒马桶里冲走。
正午，阳光刺目，路边空调外机只顾室内人凉快，不管外面人死活，自私自利地喷着热气。真够热。
苏聿容想：这算什约会？骗子。
这时田恬偏头看着他，喜洋洋地说：“聿容，和你起压马路好开心。”
苏聿容嘲讽他：“你能不能有点追求。整天不是卷饼就是铁板烧、不是粽子就是蒸菜。烦。”
他说到“烦”时候，还是没忍住眉眼弯些。
“换家。你缺那15%钱吗。”
田恬：“……”
田恬：“缺啊！”
……
田恬：“不缺不缺，不缺！今天谁要给打折跟谁急。”
“是啊……”田恬从镜子里看见苏聿容眼神，六月里竟觉得寒从脚底起。不知道这位老大又怎不高兴。
可能是对伙食不满意。田恬想想，放下剃须刀追过去问：“老大，要不，请你出去吃？”
“出去吃？”苏聿容本打算简单吃点东西然后他得加班，出去吃挺耽误时间。“还是算……”
“就当约会。”田恬兴冲冲地说。
苏聿容没说完话个猛掉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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