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勇气是充足、但胆气是稀薄,这使他即便无比确定心意,说出话却气若游丝,因为他不知道苏聿容不嫌弃青苔,会不会不嫌弃他?
苏聿容与田恬相握手掌骤然收下。这个问题似乎很好回答,但个“可以”显然不够回答那个人温柔缱绻、小心翼翼,不够回应他山山水水、沟沟壑壑。苏聿容又捏下他手,给自己留三秒措辞时间……
“是青石阶。”
褶皱里长满青苔。
作者有话说:
石板融为体……”田恬像平时样说着他没有营养闲篇,苏聿容安静听着。幸好公园道路够幽深。
“聿容,你会不会觉得比起芝兰玉树,青苔地衣之类太普通?”
“不会。”芝兰玉树固然高大显眼,但低头看见青苔和地衣,或许也会赞句古老而富有生命力。
公园小道将要结束,田恬嘀嘀咕咕说路,他已经能看见前方公园外车水马龙街道,他骤然变得心慌,好像有什重要事还悬而未决。
田恬是个留不住话人,有什要紧事他非得立马说,仿佛留着不说会把自己烧穿。说车话,还没说到想说……
把前后连起来重新修下~之前写不满意。
端午安康大家~
走着走着,田恬突然停下,苏聿容回过头困惑地看向他。
“聿容。”
“嗯?”
“……以后可以对你好吗?想对你好。”
流失天真已经补不回来,全部变成孤独骄傲。但骄傲和天真样,需要被守护。现在苏聿容就是最好苏聿容,他可以骄傲、他理应骄傲。但田恬怕他独自背着骄傲,会太重,想在身后帮他托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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