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质量不下降。”
田恬：“……”现在
心情很难讲。和隔壁兄弟聊
聊兴许有共鸣。
“
质量很好，比你年轻。”
“年轻说明不
什
。”
“可觉得能说明什。”
“不是治病，保健品。”
田恬把药瓶接过来看，两种，瓶是“男士复合维生素”瓶是“玛咖锌*羊藿性保健品”。
适用于精力不足、易疲劳男性。
田恬：……
苏聿容：“特意给你买，你应当没糟到要吃药吧？先吃点保健品试试。”
“碱水粽蘸糖好吃，老大你吃白砂糖还是红糖？”
“红糖。”
六月糯玉米鲜甜胜过人间切，碱水粽软糯清香，咸鸭蛋不盐不淡。
两个大男人头对头吃掉八个粽子、四根玉米、两个鸭蛋，还共同喝光瓶汽水。
“吃得惯吗？还要不要别？”
粽子、爸泡咸鸭蛋，吃这个好不好？”
“好。有空学着点儿。”
要求还挺多。
田恬在冰箱里翻出碱水粽子、咸鸭蛋、新鲜糯玉米，放进锅里加水煮。
这些都是朱丽珍亲自送过来，整整齐齐码他冰箱里。
谁也不能说服谁，他们自然付诸于武力。
个掰着另个下巴塞药片，另个像守护贞洁样守护嘴巴。战况愈演愈烈，滚得被翻床乱，枕头被踹变形，床架用嘎吱声表示它只是个便宜货。
直到两瓶满满药洒满床满地……田恬认输。
“吃吃，老大住手！别拆家！”
田恬：“……很好，不吃。”
“水给你。这个天片，这个天两粒。别忘。会提醒你。”
田恬站着不动，表示寸步不让，半粒都不吃，谁吃谁是狗。
苏聿容皱眉，站起来捏住他下颚，把人拉近，“由不得你不吃。”
田恬下颚生疼，含糊其辞地说：“为什非要吃这个……”
“不要，吃饱，好吃。”
“那你带点回去，给小峦他们尝尝。”
吃过饭，田恬洗好碗就去洗澡。洗完上楼，见苏聿容坐床边摆弄什东西。
他招招手：“快来，把药吃。”
田恬：“？已经全好。”
苏聿容出来看见，说：“就这煮？不用分开吗？”
“从小妈就这煮。你难道不觉得，它们仨在起，就特别有端午味道？”
苏聿容点点头，“有家味道。”不单是这锅粽子玉米咸鸭蛋，田恬整个人以及他屋子，都让苏聿容觉得有家味道。
苏聿容前三十年都不知道味道，在田恬这里找到。这间又丑又小公寓，让他进来就觉得放松、妥帖。
煮十五分钟，田恬把锅里东西盛出来，装满满大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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