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捏住他脸,左右看看:“你这要什没什,就剩张脸有可取之处,难道就是靠脸?靠脸你不觉得现眼吗?”
林孽躲掉她手:“你不也靠脸混到这堆家产?”
姥姥笑:“比还刻薄。”
林孽这都是拜她所赐啊:“不行,还得说你教得好。”
姥姥又偷他块棉花糖:“过今年生日,咱去房管局办个手续,签个赠与协议,把这几套房给你。存款问过银行人,直接转给你就行。”
实在没法入睡,他从床上起来,准备到外头溜圈。
姥姥正好出来倒水喝,看到他,掀下眼皮,没说话。
林孽也没话说,从冰箱里把棉花糖拿出来,到沙发前坐下,打开电视准备看个电影什。
姥姥端着水杯走过去,上下打量他眼,说:“你这是失眠?”
林孽往嘴里塞棉花糖:“看不出来?”
不要去找林孽趟呢?
她也不知道,烦。
*
开学前天晚上,九点左右,邢愫还没发来消息,林孽不抱希望,准备睡觉。可因为带着气,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全是邢愫冷漠神情。
她多冷漠呢?
林孽对这些不感兴趣:“留着养老吧。毕竟没人养你。”
姥姥知道自己在外孙心里地位并不低,也知道他这德行纯粹是被她教得,半句好话都不会说,就没计较:“知道你那些什奖学金、奖金就够花,可那都小钱,等你步入社会,你就会知道,你那点钱,不叫钱。”
林孽就问她:“你个月菜钱也就两千,打十块钱牌,给你算千本儿,还不总是输,其他水电费,各种乱七八糟给你算两千,加起也就五千块钱。你是上岁数才开始
姥姥到他旁边坐下,从他棉花糖袋里掏出把,吃个:“你这小岁数,失个屁眠?”
林孽眼看着电视:“你这大岁数,吃个屁棉花糖。”
姥姥就笑:“兔崽子。”
林孽看会儿电视,看会儿手机,姥姥全看在眼里,本来不想管他,但没管住自己八卦嘴:“那姑娘哪儿啊?”
“管得着吗?”林孽说。
他几乎没得到过她多少情绪,也就是说,面对林孽邢愫,大多数时候都是理智。
这就很不公平,总是他在因为她不回消息,她不拿他当回事,她总想用钱打发他……等等气得爆炸,她却始终平静。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惯着他,还没他去迁就别人时候,所以他横几次,就是没保持住。
没办法,他想到跟邢愫发狠,邢愫顺理成章换他,再去找个,他就疯。
他接受不邢愫再找个,然后像对他那样对那个人,他想都不敢想,他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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